大惊,孙嘉义闻讯而来,躬身行礼:“师叔,可有何吩咐?”
“此人勾结魔宗,你安排一间密室,我要对其进行审问,之后上报宗门。”
“是,师叔,请随我来。”
几人来到一间石室内,唐宁挥了挥手:“你们出去吧!”
“是。”孙嘉义应声而出。
唐宁朝黄耀祖一点,一道灵力注入其体内。
黄耀祖悠悠转醒,睁开双目,一见唐宁不由得大惊,就要挣扎起身,却丝毫动弹不得,这才发觉涌泉、灵海、泥丸宫三处已被下了禁制。
黄耀祖又惊又怒:“前辈何人?为何如此?”
“我是乾易宗情报科唐宁,有些事儿想要问你,你如实回答便罢了,若不老实,便将你交给宗门镇抚部,到时可有苦头吃了,他们可不会像我这般和颜悦色的对待你。”唐宁左手一翻,拿出一张墨绿色符箓,朝其一点,符箓散发着微光。
“乾易宗?前辈既是乾易宗弟子,敢问我犯了什么事?为何拿我?我祖父乃是黄家家主。”
“我知晓,勿要心急,拿你自然有拿你的理由,我且问你,此人你识得否?”唐宁拿出一张画像。
黄耀祖心下一惊,这画像上不是别人,正是近来与他情好日密的顾唯雍。
“答话。”唐宁叱道。
“此人姓顾,名唯雍,是我近日结交的一个朋友,有什么问题?”
“他与你都谈了些什么?”
“没谈什么,不过一起吃喝玩乐而已。”
“仅仅是吃喝玩乐吗?恐怕不止于此吧!此人不远千里从秦川赶来,就是为了与你吃喝玩乐?你若不如实回答,得教你尝尝苦头。”
“的确就只是吃喝玩乐,偶尔去平顶峰赌坊耍耍,情前辈明示,晚辈究竟犯了何罪?”
“顾唯雍一个魔宗弟子,大费心机的接近你这个黄家长孙?这么多日,只是吃喝玩乐?”
“魔宗修士?”黄耀祖大惊,慌忙道:“晚辈不知啊!他自言是散修,到江东是为寻一朋友。”
“你们是什么时候相识的?”
“约莫一个月前,当时……”
唐宁盘问了许久,离开石屋。
“前辈,晚辈无罪啊!”黄耀祖在里面大声叫喊。
“唐师叔。”门外孙嘉义躬身行礼。
“好好将他看押,等会我还要继续盘问。”
“是。”孙嘉义犹豫了一会,开口道:“是否需要弟子派出人手调查黄家其他人?”
唐宁瞥了他一眼:“不用了,给我准备一间屋室,我要歇息一二。”
“是。”
黄亭坚遁光落至院内,守哨的男子赶忙迎上:“黄前辈,不知所来何事?”
“少废话。”黄亭坚喝道:“你们将我孙儿抓了,还不速速放人?”
“黄道友是敝宗唐师叔带来的,目今还在站内,黄前辈若想了解情况,请稍后,容我禀告敝宗师叔。”
黄亭坚冷哼一声:“快叫唐宁出来见我,今日若不给我个说法交代,黄某誓不罢休。”
他虽然恼怒气愤,却也不至于昏了头,敢攻击乾易宗下设的情报站。
…………………
唐宁盘坐再屋内,敲门声响起,他睁开双目:“进来。”
孙嘉义推门而入,行礼道:“师叔,黄家家主黄亭坚来了,说要见你。”
终于来了,唐宁起身:“走吧!”
两人出了地下室来到院厅。
“黄道友,正要去找你,没想你自己来了,请坐吧!”
“不必客气,唐道友,你为什么将我的孙儿拿了?”
“令孙涉嫌勾结魔宗,我拿他来是为了询问一些情况。”
“一派胡言。”黄亭坚怒道:“魔宗势力远在楚国西部,我黄家地处江东,怎会与魔宗勾连?”
“玄门之内尚有弟子与魔宗勾结,更何况江东呢!”唐宁不急不缓道。
“你说我孙儿与魔宗勾结,有何凭证?”
唐宁左手一番,拿出一张墨绿色符箓,手指一点,里面声音传出。乃是方才他审问黄耀祖时所留之音。
“根据我们的情报,这顾唯雍本名马睿,是尸傀宗原华南支派弟子,这是他的资料卷宗。”唐宁翻出一纸卷宗递给他道。
黄耀祖接过卷宗看了一眼:“纵是如此,能说明什么?就因他和我孙儿说过几句话,便证明我孙儿勾结魔宗?江东谁能不晓我孙儿最是仗义轻财,好结交散修,你们这是欲加之罪。”
“没有人说他有罪,只是例行盘问,若真无罪,自当放他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