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了!是不是鱼护底下挂住了!”许文强使劲拽了拽自己的鱼护没拽动,挠了挠头说道。
出水口这个地儿别人不知道,文东是知道的,当时跟王志刚一块掐鱼爆了户提不来,还是老王下水给提来的,底下非常干净,不存在什么树根杂物挂底啥的情况。
“拽不动就别拽了,钓的多,拽不动,用小抄网往外搂吧,别拽狠了再给鱼护爆了!”文东一边说,一边自己探手拽了下自己的鱼护,果然,也是拎起一丢丢就再也拎不动了。
有过因为鱼多破了户的经验,所以文东格外注意这种情况,自板房门口拿个大号塑料筐过来,随后就用抄网探进户里往外搂鱼。
不搂不知道,一搂吓一跳,能装一百多斤的塑料筐整整装了满满一筐鱼,鱼护依然拎不起来。
“卧槽!这是钓了多少啊?难不成是真挂了底?”文东挠头说道。
严格点说的话,今天这场畅快淋漓的飞磕算得他们自从学习这个技法以来,鱼情最为给力的一次,前面在小旺庄他们面对的飞磕鱼情持续时间太短,多的时候也才一个多小时而已,导致他们一帮小哥几个还真就对飞磕的效率没有太过清晰的认知。
熟练掌握了飞磕技法之后,面对疯狂吃饵的那种鱼情极限效率一小时稳稳地一百斤往,他们几个人熟练度没有那么高,八十斤还是稳当的,三四个小时的爆连少说也要两三百斤的鱼获,这还不算后面鱼慢下来之后慢蹦额外钓的鱼。
“不行我喊老板去,他那里应该有下水的叉裤!”小国说道。
文东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就摇了摇头,小声说道:“别!”
“咋了啊文东?”阿宾好奇问道。
“咱们一个人弄人家几百斤,回头再急眼了咋办?老杨这家伙名声可不怎么好!”
“他敢!敢呲牙湾也给他填平了!”许文强一瞪眼说道。
“听我的,就是钓个鱼,犯不!这鱼在公告说了是允许带走的,咱们带走想办法处理!”文东很理智的说道。
“也行吧!”众人最终还是统一了看法。
既然打算带走鱼获,那就不能用人家坑的塑料筐了,阿宾掏出手机给一个朋友打了个电话,随后不到半个小时功夫,一辆改装的小箱货就开了过来。
“你们这是钓了多少鱼啊,还值当的的专门让我开车过来拉!”阿宾哥们散了一圈烟说道。
文东示意了个禁声的手势走到他跟前:“蛇皮袋子带了吗?”
“带了,车厢里面呢!”
四五个人七手八脚开始往外装鱼,全部都用蛇皮袋子装好封口。
起初还以为文东他们小题大做,可是看到鱼护当中的鱼装满一个又一个蛇皮袋子之后,总算知道这不是玩笑了。
四个人的鱼获,足足装了大半个小时这才收拾完,收拾好渔具,直奔市区边的金星水产批发市场。
大鲫鱼对钓鱼人来说不算什么稀罕玩意儿,但是这东西在市场却并不便宜,超市里卖活的能到十七八小二十一斤,哪怕是水产,也能卖到小十块一斤的高价。
不过文东他们钓的这些鱼皮毛啥的经过粗暴运输肯定会有影响,但是活性都ok,肯定不愁卖。
这不,刚到了市场,文东随便找了个凌晨正在准备营业的鱼贩子问了一嘴,对方得知是从坑里钓来的江苏活鲫鱼,顿时表示五块钱一斤,有多少要多少全包了。
文东摇了摇头,没有急着同意,坑边回鱼都四块五了,这么老远拉来就赚五毛差价肯定不合理。
见文东好似很懂行似的,鱼贩子干脆开了口。
“哥们儿你就说有多少鱼吧?如果量大的话,价格还可以给高点!”
“多了没有,千八百斤应该差不多,你这给的价也太低了,当我们不懂行情呢!这么大个的鲫鱼,我们就算蹲在市场外面路口卖,五块钱一条也轻松加愉快!”文东一本正经说道。
听到有千八百斤,鱼贩子顿时难以置信的看了文东一眼,:“你说这鱼是你们自己钓的?你们几个人钓了千八百斤?”
也难怪鱼贩子不信,平常偶尔也能接触到钓鱼人卖的鱼获,一般百八十斤就算不少的了,千八百斤,这不是扯呢么,总共才撒多少鱼。
文东懒得在这个问题跟他扯淡,干脆的说道:“您别管我几个人怎么钓的,您就说多少钱一斤,能要多少斤!鱼就在外面,当面过称算钱不就完了!”
“五块五一斤,必须是活鱼!”鱼贩子一咬牙给了个比行情略低的价格。
“东哥,咱们再换个买家,哥们儿你这也太黑了啊!”小国拉着文东就要走。
看到到手的鸭子就要飞了,鱼贩子一咬牙:“六块,不能再高了!这个价你们满市场随便打听去!”
六块这样的价格还算公道,拉鱼车从外地拉鱼大概也要到六块左右,这个时间点放鱼的黑坑比较少,水产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