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对徐青山道:“平阳侯,你儿子倒是激灵。”
徐青山回道:“陛下过奖了,犬子不成器,就会逞口舌之利。”
神机侯赵景麟站了出来,打圆场道:“平阳侯过谦了,令郎在皇明军校的表现优异,这次考核先是射击满环,接着图上作业出奇制胜,当是一颗好苗子啊”
“是吗?那徐明武第一次的月考成绩作何解释?莫非是故意为之,藐视军校学规?”
吴忠伴驾几十年,城府颇深,心中有些恼怒,脸上却是一脸的轻松。
闻言,赵景麟脸上一红,徐明武上次的成绩一塌糊涂,门门都是差,离开除学籍只有一步之遥了。
这也是赵景麟在马车上问徐明武,“此次月考的题目,是你自己答的吗?”
现在被吴忠怼,赵景麟无言以对,只得退到一边,就当是自己刚刚多嘴了。
吴忠因东厂误判落了面子,现在怼一怼,心里舒服多了,也没不饶人的乘胜追击。
朱慈烺缓缓摆了摆手,道:“朕想神机侯的出发点是为国求贤,至于这个徐明武是不是贤才,你们说了不算,朕说了也不算,圣人云,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徐明武大吃一惊,天武皇帝果然厉害,连二十一世纪的圣人云都知道,顿时气势大减。
“曹明皓!”朱慈烺喝道。
“臣在!”
大厅内的一名年轻将领应声而出。
朱慈烺道:“朕命你担任蓝军统帅,徐明武任红军统帅,你们二人在这沙盘上给众人演示一番,看看红军究竟是如何不费吹灰之力的攻破蓝军防御的!”
“遵令!”
说完,朱慈烺便悠闲地背靠着御座,坐看这小子表演,以此来印证内心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