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将军一千石,辅国将军八百石,奉国将军六百石、镇国中尉四百石,最低的奉国中尉每年二百石禄米。
公主及驸马二千石,郡主及仪宾八百石,县主、郡君及仪宾以二百石递减,县君、乡君及仪宾以百石递减。
按照现在天武军朝的粮价来算,一两银子两石米,亲王的俸禄每年只有五千两,奉国中尉只有一百两。
只要他们进入皇家集团,带着一票小弟到海外溜达一圈,每年随便混混也能搞到上千两白银,能入股的藩王分红会更多。
朱由检不屑道:“你把他们想得太简单了!你以为拉拢了底层宗室,就能遏制藩王的怨气,你别忘了,底层的奉国中尉原都是世袭罔替!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靠努力去生活,也不是所有人都过得很潦倒!你砸他们的铁饭碗,他们不跟你拼命才怪!”
朱慈烺笑了笑:“拼命好啊,儿臣最不怕的就是有人跟我拼命,来了杀掉便是!”
此言一出,在场诸人皆是变色,一旁的徐晨芸拽了拽朱慈烺的衣角,示意他不要激怒太上皇。
果然,朱由检勃然大怒,当场摔杯子,喝道:“你还想屠戮族亲吗?”
朱慈烺肃然道:“连手都不愿伸的族亲,朕与之同族,觉得羞耻!大明也不需要这样的皇族!”
朱由检气的老脸发黑,当场拂袖而去。
当天下午,太上皇带着王承恩和几名随从,便衣出了南京城,驾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