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能收上来十分之一。
零售价一斤盐三钱白银,六亿斤就是一亿八千万两白银,除了给盐户微不足道的补偿一引盐换一石粮,不到五钱白银,朝廷应该抽税1328万两,其余一亿六千万两白银的盐税流失。
一年上亿两银子,盐税收入一百万两白银,这样一斤盐,官府只抽税不到两文钱,怎是令人诧异!
这些银钱估计都喂饱这些盐商,还有各级官员雁过拔毛!
朱慈烺明白这些道理,就是想要这帮瘪犊子自己说,该怎么办?
几个大盐商额头冷汗直冒,皆是低头不语,不敢触碰眉头。
朱慈烺品了口茶,淡淡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宫今日也乏了,不想再杀人了,只要你们老实补了以往所欠的盐税,这事也就算了。”
“殿下,这积欠的盐税太多了,只怕要让他们倾家荡产啊!”
几个大盐商也是哭丧着脸连连附和,感觉天塌了下来。
巡盐御史张大了嘴,想要再说什么,只见朱慈烺一摆手,道:“我意已决,不必多言!”
朱慈烺的目光冷冷射过来,年轻有为的巡盐御史顿时满头大汗,连声道:“是,是,就按殿下的意思办!”
朱慈烺看着一众盐商,冷声道:“明日日落之前,本宫要看到银子,一两不少的摆在这知府衙门!”
巡盐御史和盐商们告退出来,一个个抺了抺额头冷汗,均觉有虚脱之感。
皇太子之威,让人感到畏惧,压力更重,几年拖欠下来的几千万两的盐税,这该怎么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