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谋害朝廷命官是大罪,他与周文柱没什么交情,信不过对方会为自己陈情。
“大人,我儿子被陈啸庭杀了,只要你处置了他我就说!”杨远教笑着道。
他这话同样毫无诚意,周文柱被耍心里很不舒服,便冷声道:“最后问你一遍,谁指使你做下此事?”
杨远教这昂着头道:“此事刘向荣一人所为,与我无关!”
事已至此,周文柱也没多说的意思,便直接转身离开了牢房内。
当他出来后,便对外面的张震山道:“直接动刑吧,本官倒要看杨远教能撑多久!”
众人尽皆默然,此时周文柱明显很不舒服,没人敢上前来触霉头。
当周文柱气呼呼离开后,张震山忙着主持动刑之事,只有陈啸庭跟着追了上去。
“大人,方才属下来报称,是段国安串联的陈本贤这些人!”陈啸庭跟在周文柱身后禀报道。
周文柱以为是陈本贤在搞鬼,却没想到是段国安,后者在广德五大族中只排第三。
“你做的不错,此事暂时就不要再往下查了!”周文柱道。
说道这里,他还转过身解释道:“这几家人抓得太多,倒是咱们的不是了!”
周文柱说的是一种默许的政治平衡,原本他没必要解释,但他是告诉了陈啸庭。
周文柱话里的意思陈啸庭明白,任何地方都需要有一个平衡,锦衣卫也不是真的可以肆无忌惮。
但最后,陈啸庭还是补充道:“大人,下面人还说,段国安离开的杨府之后,便去了通判陈立诚家!”
周文柱脸色一变,但随即恢复正常道:“知道了,本官会派人去查!”
陈啸庭将周文柱送出了大牢,目送着周文柱离开后,他才抬头看向了星空。
今天这一整天,从去抓章橙再到将杨远教一家给带回来,他过得实在是太紧张了些。
放松了一会儿神经后,陈啸庭才喃喃道:“段国安啊段国安,你这是要把陈通判也拖下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