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来,就被周文柱否定了,但他心里却起了另外一层心思。
如果能借此将韩彧扳倒,不就为沈大人去了心病,他周文柱就能从新获得上官看重。
换句话说,不管韩彧和白莲教有没有关系,周文柱已经准备强行将二者联合起来。
只不过,用勾结白莲教来扳倒一个千户,可不是简单的事,周文柱还得细细谋划。
所以这事儿他也只能暂时放在心里,先想出一个章程,然后再徐徐实施。
见周文柱面露思索,一会儿喜一会儿愁,陈啸庭不由问道:“大人,白莲教两名贼人和谢平,现在正关押在咱们大牢里,您看……”
此时再看陈啸庭,周文柱便越发觉得顺眼,这还真是一名得力干将。
只可惜陈啸庭已入了千户大人眼,否则周文柱必将其倚为心腹。
但周文柱还是赞赏道:“啸庭,今日差事你办得不错,本官没看错你!”。
突然来的夸奖,一时还让陈啸庭有些错愕,但他很快便道:“大人,卑职擅作主张,越了徐总旗的权,还望大人开解!”
白莲教的事本是徐成望负责,不管怎么说今日陈啸庭都越权指挥,需要周文柱来为他背书。
对此周文柱能理解,便道:“无妨,只要能办好差事,其他都是小节!”
有了这个保证,陈啸庭心里也安稳了些,然后他便道:“大人,白莲教的两人现都被押在大牢,卑职还未来得及讯问,您看如何处置?”
听到这里周文柱面色一寒,白莲教的人在他地盘上如此猖獗,他当然不会轻饶了这些人。
“严加拷问,只有将广德府内白莲教连根拔起,才能消本官心头之恨!”周文柱恶狠狠道。
“遵命!”陈啸庭躬身答道,但他心里对此却不以为然。
只要查不到陈本贤,周文柱这辈子都别想将广德府内的白莲教清除干净。
但陈啸庭对此也充满期待,万一那两个俘虏招出些什么牵涉到陈本贤,他就能除去这一大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