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个票,推荐票月票大家砸过来吧!)
陈啸庭之所以要问李氏这几个问题,就是想知道李文是否与人有勾结。
而所谓奇怪的人,就是指的白莲教的杀手了,李文这样的目标确实很容易被盯上。
盯了李氏看了好一会儿后,陈啸庭才问道:“李氏,你方才说的可是实话?”
没等李氏回答,陈啸庭接着又道:“若是你有一句假话,你李府上下几十口人,怕是得往锦衣卫大狱去了!”
这话吓得李氏惊恐不已,旁边女眷们也瑟瑟发抖,一个个都将目光投向了李氏。
只见李氏战战兢兢道:“大人,小妇人所说句句属实,万万不敢期瞒大人啊!”
看李氏不像说假话,陈啸庭又问道:“李文得的什么病?生病多久了?”
听得问丈夫的情况,李氏才收起了惊恐道:“回大人话,大夫说是风寒之症,从两月前便有发病……后来越发严重,如今已人事不省!”
听见李文已经人事不省,陈啸庭感觉事情越发高深莫测,三才会内斗到底牵涉了多少势力?
“李文在那个房间?”陈啸庭抬头问道。
便见守候在正堂外的校尉道:“大人,李文在里面!”
陈啸庭随即往正堂走去,周文柱让他把人活着带回去,他总要去看看人是死是活。
还没进入房间,陈啸庭便闻到一大股中药味儿,让他不自主屏住了呼吸。
再往里走,他便看见东面暖阁里摆有床榻,上面正躺着一个瘦削男子,双目紧闭着。
陈啸庭继续靠近,张二铁几人则紧跟在他周围,神色中满是戒备之色。
经过这几人的折腾,陈啸庭手下人到哪儿都是高度戒备,仿佛随时都可能有人从旁边杀出来。
待他们走到床边,陈啸庭便看清了李文的脸。
他与李文曾有过数面之缘,但现在看到的这张脸,差点儿让他没认出来。
“李文,该起来了!”陈啸庭冷声道,也不管人家听不得到。
床上男子仍旧躺着不动,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百户大人说了,只要没死就带回去……”
往左右打了个手势后,陈啸庭便道:“将他弄起来,抬回去!”
要弄床上一个瘫子,张二铁虽然心里不太情愿,但也只能憋在心里。
正当他们要上首之际,床上一直没动的李文,却突然一下睁开了眼睛。
这突起之变吓得张二铁几人退了两步,甚至鲁三宝还噌的一声拔出了佩刀。
“别动……”只听曾春大喝道,生怕李文暴起伤人。
倒是陈啸庭一动未动,他也脸皮都没眨一下。
外面人听得里面有变故,很快便有两名校尉带着手下差役闯进来,便看到张二铁几人拿刀对着床上汉子。
“李当家,你可骗得大家好苦啊!”陈啸庭缓缓道。
发觉自己伪装被识破,李文也不再装下去,只见他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
“陈小旗大驾光临,在下岂敢不起身相迎!”李文操着嘶哑的嗓音道。
陈啸庭笑了笑,对身后进来的两校尉挥了挥手道:“你们先出去,我与李当家有话要谈!”
陈啸庭亲自下令,这两名校尉不敢违逆,便带着手下人出去了。
陈啸庭上前两步,用手按下张二铁等人的兵器后,才问道:“李当家为了装病,想必废了不少心思吧!”
李文居然是装病,张二铁几人听得顿时大惊,还有人自己装病?图什么啊?
李文缓缓将自己身子坐正后,才开口道:“大人说得没错,为了装这病……我不但买通了大夫,没日还得逼着自己喝下汤药……”
“那滋味……可别提了!”李文叹息道,但此时他整个人看起来却有一种洒脱感。
陈啸庭面不改色,问道:“你的家人,都被你瞒过了?”
李文颇为自得点了点头后,答道:“没错,全家上下除了大夫一人知晓情况,其他人都以为我快死了!”
对此陈啸庭并不感到奇怪,刚才李文妻妾们的反应,确实不像是装出来的。
“为什么要装病?你是三才会的四当家,为什么不阻止其内斗?”陈啸庭连续问道。
但李文却笑了起来,只听他道:“大人请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看出来我是装病?”
陈啸庭背负双手,沉声道:“我虽不通医道,但却知人若未曾断气……胸腹间必有起伏!”
“但方才我进房间之后,离你越近你胸腹间起伏则越轻微,这证明你还有意识,闭着眼能感受到我们到来!”
说到这里,陈啸庭则用疑问的语气道:“既然你是有意识的,那不是装病是什么?”
李文不由怔住,他倒是没注意到这一点。
方才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