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有太多人和事惹不起。
可惜天公不作美,好不容易熬过一个夜晚,第二天一大早又是暴雨倾盆。
想带这么多兵器和军械上路,肯定是不太现实的。
“老肖,你说这谢平究竟在想什么?”陈啸庭随口问道。
虽然他和肖经业有仇,但现在表面上至少是和谐的,该问的话自然不能闷着。
谁知肖经业却道:“无论他谢平想干什么,只要咱们把这些罪证押送回去,便能让他万劫不复!”
“所以,依我看咱们还是尽快上路,将这些东西送到百户衙门!”
陈啸庭盯着肖经业看了一会儿,他只是想问谢平的目的何在,肖经业怎么却催着自己上路?
现在大雨如注,有这么两大箱子东西,以及林府这些下人要看押,这时候怎么尽快上路?
于是陈啸庭只能道:“先等着吧,这雨实在是太大了,说不定许多桥都淹了,咱们怎么启程?”
这话确实是实话,肖经业也知现在催促不得。
虽然同样归心似箭,但陈啸庭现在也只能等着,可惜大雨且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
两天后傍晚,陈啸庭站在林府大门口,望着天空久久出神。
“真特么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贼老天你也要和我作对吗?”陈啸庭苦笑道。
其他人都在里面喝着小酒,但作为负责人的陈啸庭却没那个心思,时间拖得越久他就越是感到焦灼。
可也就在这时,巷道对面走来一个身穿黑袍,头戴斗笠的男子。
陈啸庭看不清来人面容,但却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将手放在刀柄之上,见这人并未有兵器和随从,所以陈啸庭没有立刻叫人。
黑衣人的脚步很快,没几步便来到林府门外,和陈啸庭正是正面相对。
压低的斗笠遮住了面容,狂下的暴雨仍旧喧嚣,两人之间寂静无言。
“陈校尉,久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