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论心机,你颇有城府,论谋略,你智计百出,论狠毒,你鸩杀皇帝眼都不眨,可唯独这观人之术,你还差了些火候。”
李儒朝着董卓微微躬身,拱手说道:“请丞相明示。”
董卓伸手扶住李儒的手,示意李儒不必多礼,虽然李儒是董卓的女婿,但是在董卓面前李儒从来不会有任何失礼的举动,反而是一直小心谨慎、如履薄冰。
董卓说:“徐荣是猎狗,听话,能咬人;吕布是狼,桀骜不驯,但是能杀人,而那华雄,则和吕布是同一类人。”
“吕布在丁原账下不受重用,孤便以赤兔马、义子之位诱惑他,所以他对孤便死心塌地,华雄也一样,对他们这种人,必须以利驱之,以势压之。这种人,有野心,有能力,用得好了,可纵横天下,用得不好,则反被其嗜。”
听董卓这么说,李儒出声问道:“丞相,如此说来,倘若有人用更大的利益来诱惑温侯,又当如何?”
董卓浮出一个轻蔑的微笑,对李儒说:“文优,这天下岂还有比孤更有权势之人?有谁,能比孤封得起更高的爵位?又有谁,谁还能比孤赏得起更多的钱帛?”
李儒顿时不知该如何去反驳董卓这种话,他总觉得董卓所言虽然有道理,但其中有所疏漏,然而一时之间他也找不出问题在哪里。
“倘若未来的哪一天我们逐渐势微,那么吕布、华雄这种人,一定要尽早除去!倘若我们西凉军一直强盛,那么吕布、华雄便是我们手中最忠实的狼!”
“任何人都不能阻挡我们西凉的崛起,我不管他有多高强的武艺,有多过人的智谋,只要他成为我西凉的绊脚石,我们就要除掉他!文优,你记好了吗?!”
“儒谨记丞相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