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摇头道:“拉倒吧,你小舅子的监察司不比韩陵山的密谍司差多少。”
云昭道:“监察司就要划归蓝田大会,不受我个人的指令。”
洪承畴长叹一声,向云昭弯腰施礼道:“不论如何,我此时遵守一点君臣之道,对我只有好处,没坏处。”
云昭点点头道:“也好,上下尊卑还是要注意一下的,我不在乎,但是,会给别人一个错误的讯号,对你确实没好处。
先去准备参加大会吧,资料应该已经送到你的房间了。”
说完这些话,云昭犹豫了一下道:“你的管家洪福”
洪承畴惨笑一声道:“当时我已经抱着必死的志向,哪里能顾得了洪福。”
云昭摇摇头道:“有些事还是说清楚为好,陈东要杀你,洪福挡在枪口前,被陈东所杀。”
洪承畴道:“我知道,陈东告诉我了。”
云昭再次看着洪承畴道:“你应该知道,陈东是奉命而为,而下达这个指令的人,就是我。”
洪承畴叹息一声道:“时也命也,怨不得你,怨不得陈东,也怨不得我。”
云昭点点头道:“很好,算我欠你一次。”
“不用欠”
洪承畴摆摆手就远去了。
裴仲见县尊还站在院子里,就低声道:“他拿走了锦帕。”
“那是他新的蒙面巾。”
“韩陵山的报告您还没有批阅,他希望撤回留在建州的密谍,他们继续留在那里已经很不安全了。”
云昭叹口气,匆匆回到大书房,看了韩陵山的文书之后,批阅了同意二字,并且在下面继续备注道:
有危险,即刻撤离,适用于全部人员。”
蓝田县已经过了用人命来打开局面的时候了,任何一个蓝田战士都是极为宝贵的财富,云昭不想让他们的生命浪费在毫无意义的坚守上。
黄台吉死了,满清在短时间内的主要斗争方向是内斗,没有两年的时间,多尔衮不可能完全掌控满清大权,更精力来侵袭山海关。
等到蓝田大军侵袭建州的时候,他们面对的将是排山倒海一般的滚滚铁流。
韩秀芬鲸鱼吐水一般吐掉胃里的酒浆,用手帕擦一下嘴巴跟蓄满眼泪的眼睛,对单腿踩在凳子上的张国莹道:“你的酒量变得很厉害嘛。”
张国莹冷冷的道:“以为我手无缚鸡之力就好欺负吗?”
周国萍在张国莹的怀里掏一把道:“没错,就靠这两坨,大脸芬也不可能是你的对手。”
张国莹看着周国萍怒道:“龅牙萍,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算是非礼呢?”
杨国秀冷笑道:“她的病好了。”
韩秀芬等雷奥妮把痰盂拿出去之后对杨国秀道:“我其实很想要一个孩子的。”
杨国秀将垂下来的长发撩到耳后道:“找一个男人是最省事,最便捷,最安全的法子,一个不够就多找几个,总会成功的。”
韩秀芬皱眉道:“韩陵山不肯。”
杨国秀道:“有药物,可以让人神志不清,也有药物可以让他在不知不觉中跟你春风一度,不过呢,对于韩陵山这种人,你只有一次机会。
说真的,你到现在还是完璧之身,一次受孕的机会非常渺茫。”
周国萍在一边嘿嘿笑道:“我可以帮你按住他”
女人们混成一堆的时候,语言之大胆,行为之诡异,男人很难理解。
尤其是当蓝田县最优秀的四个女人待在一个屋子里的时候,什么礼法,什么规矩,什么人伦,在她们眼中都不算什么事情。
只要自己需要,随时就可以突破人们认知的底线。
“其实钱少少不错!”
张国莹压低了声音。
韩秀芬等人鄙夷的瞅着张国莹道:“我们担心把钱少少抓来了,你会第一个冲上去。”
张国莹大声道:“胡说什么,我有丈夫,也有孩子。”
蓝田县最高明的医生杨国秀冷笑道:“老天爷为了让人类愿意繁衍,愿意传宗接代,特意将结合的过程弄成一个极度愉悦的过程。
这是老天设定的,不光光是人,野兽繁育的过程也是如此,这是自然法则。
野兽繁育,发情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繁育后代。
只有人,往往只想着享受繁育的愉悦过程,而不是单纯的诞育子孙,这是一种很无耻的行为。
张国莹,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被钱少少伤害的那么重,直到现在,你的春梦里恐怕也只有钱少少而没有你丈夫。
你是一个被欲望牵住鼻子的人,且不能自拔。”
说完张国莹之后又看着韩秀芬道:“人的身体强壮,欲望也就强烈,韩秀芬,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海上的时候是如何克制你的欲望的。
欲望这东西只能疏导,不能堵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