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难得住我们的事情。”
多尔衮从怀中掏出夏成德送来的的密信,亲自拿给黄台吉道:“这是夏成德送出来的密信,洪承畴已然中计,预备让杨国柱离开松山羁縻曹变蛟,他与吴三桂将于明日反攻我大清军阵。”
黄台吉看过密信之后道:“横窥洪阵久之,见大众集前,后队颇弱,前日我就猛省曰:此阵有前权而无后守,可破也。”
多尔衮笑道:“我们可以命锦州蒙古降将诺木济和桑阿尔斋抵御洪承畴与吴三桂大军。”
黄台吉笑道:“他们那里是洪承畴与吴三桂的对手?”
多尔衮笑道:“他们就算击溃了诺木济和桑阿尔斋也只能一路向北,无法逃回杏山!”
黄台吉看着自己这个眉清目秀的亲弟弟笑道:“朕觉得,你可以先从锦州以西长岭山南下,绕过松山,横截杏山,断了明军的粮道。
费扬古,多铎又自小凌河口,沿海岸南下,截断锦州外海笔架山明军海运粮食的集结处。
朕以为,等我军消息传到明军,洪承畴麾下的人心应该很快就散了。”
多尔衮笑道:“兄长说的极是,小弟这就按照兄长吩咐行事。”
黄台吉道:“小心,洪承畴也是久经战阵的悍将,不可轻敌。”
多尔衮再次答应一声,就离开了中军大帐。
等多尔衮离开了,黄台吉就对侍卫首领道:“传令,中军大营向后退出三十里。”
雷恒是军中少有的象棋高手,云昭还不是他的对手,不过,雷恒一直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让云昭的局面跟他保持相当。
很明显,这局棋最终以和棋收场。
这就需要更加高明的棋术才能做到这一点。
云昭很享受这种下棋方式,所以,他就重新开了一局结果,又是和棋然后云昭又开了一局继续是和棋云昭又开了一局
天亮时分,云昭终于赢了!
他握着雷恒的黑将道:“你明白了没有?”
雷恒道:“明白什么?”
云昭怒道:“我在耍你,你看不出来?”
雷恒道:“看出来了。”
“既然看出来了,为何不赢我?”
雷恒笑道:“等县尊巡视完毕之后,再来找雷恒下棋就知道原因了。”
云昭丢下黑将淡淡的道:“你以为不赢我就能让我心中充满斗志?你以为等我回头之时你再从棋盘上将我杀的大败而归,就能灭杀我的骄矜之气?”
雷恒点头道:“匹夫不能夺志,三军不可夺帅。”
云昭摇头道:“一个小小的张秉忠而已,还没有资格让我费更多的心思,我能出现在岳阳,就已经给足张秉忠颜面了。”
雷恒道:“县尊这几天肝火旺盛,不知是为了何事?”
云昭瞅着雷恒道:“你这么自信?你以为你做的事情都很好,我无处指责?”
雷恒道:“末将不觉得这里有什么事情需要县尊如此烦躁,您如果想要末将拿下长沙,三个时辰后就能如愿,您如果要让末将将战线拉平,三天之后,末将的麾下就会出现在常德府与南昌府。
不论是前后左右,只要县尊指明,末将就能手持割鹿刀为县尊割下最肥美的一块鹿肉。”
云昭白了雷恒一眼道:“是为蓝田,不是为我云昭,我居不过一室,卧不过一塌,要那么多的土地做什么呢?”
雷恒大笑道:“确实是末将说错话了,是为了蓝田。也是为了这天下百姓。”
终了,云昭也没有说出自己心忧之所崇祯十五年八月洪承畴兵败松山。
这一段历史记载,在云昭的心中占据了很多的分量,现在,已经进入了八月,松山之战依旧在胶着中,洪承畴没有占到太大的便宜,也没有受到太大的损失。
然而,这已经延续了一年的战争终究是要分出一个胜负来的。
尽管此时的洪承畴要比历史上的那个洪承畴显得更加强大,但是,历史的惯性,还是让云昭忧心忡忡。
他此时的心情非常矛盾,一会希望洪承畴能赢,一会又希望洪承畴输掉。
对他来说,洪承畴输掉这场战争更加符合他的利益。
但是,在他的心底里,却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告诉他洪承畴一定要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