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
一个国家可以可以弱,但是万万不能没有长远的目光,因为,小与弱不过是暂时的,只要有了长远的目光,持之以恒的毅力,终有一天会变得强大起来。
如今,我蓝田县本土其实是最弱的,只要达到固守的目的就足够了。我们最强悍的人手全部在外边,不论是塞上孤城,还是我们这条海上漂泊的船,都是我蓝田县伸出来的臂膀,终有一天,我们这两条臂膀将一路向东拥抱过去,只要这两条臂膀紧紧的扣在一起的时候,就是我蓝田县称霸天下之时。
那个时候,这两条臂膀又会向外延伸,直到天尽头,海之涯。
闭上你们这两张臭嘴,仔细的研判目前的局势,搜索这里的宝物,我们需要船,需要好船,需要战舰,把这一片海,以及这里的陆地都囊括进来。
我告诉你们,刮分世界的机会不可能太多,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抓住,紧紧的抓住!”
目送韩秀芬进了船舱,刘明亮,张传礼对视一眼,刚刚升起来想要限制一下韩秀芬权力的想法,也就烟消云散了。
他们两个人从来没有怀疑过韩秀芬的忠诚,从玉山书院出来的人如果忠诚还有问题,那就太可笑了。
蓝田号目前最大的危险不是那些给出悬赏的苏丹,哈里发们,而是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总督科恩。
如果韩秀芬只是想做一个海盗,那么,蓝田号与科恩之间的矛盾并不算深,甚至还有共同的利益。
可是,韩秀芬当海盗对她来说不过是一个跳板而已,经过这一年的劫掠,韩秀芬,刘明亮,张传礼都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片极为富庶的海。
在这条海岸线上,有着数不清的珍贵资源,一想到蓝田县的百姓为了吃饱肚子而不得不劳碌奔波,这里的猪猡们只需要躺在椰子树底下睡觉,就能获得足够的食物。
这三人都是经历过苦日子的,当他们发现躺在椰子树下被椰子活活砸死的野人之后,他们心中就生起无穷的怨念。
而荷兰东印度公司,一家商铺而已,居然垄断了倭国的所有对外贸易,并且占领了台湾,疯狂的从哪里获取胡椒,鹿皮,鹿肉,麻布,棉花仅仅是鹿皮,刘明亮他们就劫夺了六万张。
他们通过抢劫获得了数之不尽的财富,可惜,这些财富不能回到蓝田县,尤其是鹿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腐烂掉。
两人在地图上画了无数条线路,最终都不得不放弃太远了。
再一次白白消耗了一个晚上,困倦的张传礼道:“你说,韩秀芬是不是已经有办法了?”
刘明亮把脑袋塞进水桶里吐了一串泡泡之后道:“你说那个女人?”
张传礼道:“咱们脑袋不够用,就该问问聪明人,以前在书院的时候聪明人比狗都多,被我们无视了,到了现在,想找一个聪明人真的很难。”
“问韩秀芬吧。”
张传礼认同了刘明亮的建议,两人来到了韩秀芬的舱房。
还好,没有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
韩秀芬梳着端庄的玉山书院发式,只不过她的头发很多,梳了这个发式之后显得她似乎有两个脑袋。
那个金发小姑娘全身上下就穿着一条圆筒状的亚麻布裙子,实在是没有什么看头,不过,她的侍女全身上下就挂了一块布,看了之后让人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两人说明来意之后,韩秀芬道:“现在最麻烦的事情就是我们无法与蓝田县建立联系。
通过这里的汉人商船已经不可能,我们与十八芝交恶,没有人愿意帮助我们,以前的时候,郑芝龙一家没有坐大的时候,我们还可以利用一下十八芝中的人,现在,郑芝龙一统十八芝,刘香等海盗已经死了,所以,没有可能了。
我这一次想利用一下这个这个雷奥妮,下次再劫掠荷兰人商船之后,留活口让他告知科恩,想要女儿平安回去,他需要与县尊商议赎金事宜,如此,县尊会有办法与我们联系的。”
刘明亮,张传礼听了连连点头,张传礼甚至谄媚的帮韩秀芬整理了一下发式,他觉得韩秀芬弄的发式不太对。
两人想了很久都没有法子的事情,在韩秀芬手中似乎不算什么难事,人家在见到那个荷兰小姑娘第一眼的时候,似乎这个想法就已经成型了。有时候,人与人的差距,比人与猪的差距还要大。
钱少少将双手放在清水中,瞅着沾染在手上的血迹逐渐晕染了清水,换了两盆水之后,他的手重新变得洁白如玉。
而就在此时,钱多多正兴奋地拿着韩秀芬的亲笔信向云昭跟冯英诉说着韩秀芬在海上的光辉事迹。
这封信别人是看不懂的,因为这厚厚的一封信,完全使用拼音写成的,荷兰人看不懂,大明人也看不懂,唯有在玉山书院里,小小的孩童都能清楚地读出来。
“那个荷兰人范德萨真的很坏,明明是韩秀芬的信使,偏偏把这封信藏起来了不告诉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