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见贾琮来到近前,这才低声问道:“好孩子,好好地你怎么问起这些事儿来,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
贾琮忙点头:“是,孩儿和北静王闲谈,他大概说了几句,孩儿自己瞎琢磨罢了。”
贾赦一听果然是北静王说话了,脸色更是慎重严肃起来,贾琮悄悄看了一眼,只见那贾赦瞧着自己的目光就像刀子一般直插心底,一把茂密的胡子根根直立,叫人见了更是心惊。
面对这样一个贾赦,贾琮居然也被吓得不敢撒谎,忙把北静王说过的话一字不差地复述一遍。贾赦听了脸色更是黑得滴水,半日才咬牙切齿地冷哼道:“果然,果然是这样,哼,倒是叫我给猜中了。可笑那贾政还敢大摆筵席庆贺,浑然不知闸刀已经到了脖子了,哼,还说自己是什么读书人,真真可笑!”
贾琮听赦老爹语气,对他亲弟弟贾政那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才解气,可这语气中的无奈之意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他不敢吭气,过了一刻才听赦老爹问他:“好孩子,你就这么一个叔叔,我也就这么一个兄弟,你可知我为什么这么厌恶他,恨不得他去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