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义来。说到开心处,秦氏一只柔若无骨玉色纤纤的手掌半遮樱口,眉目间春色无边,更把贾蔷看得如痴如醉。
这叔嫂两人极投契,看来就是说上一天一夜也不觉腻歪。贾琮这儿却是真的受罪,他捂着小腹,在椅子上东扭西扭了半天,终于实在是忍不得了,赫然道:“蓉哥儿媳妇儿,蔷哥儿,你们两个且先坐着说话,我出去转转去……”
他这一语惊起一对鸳鸯,二人忙一齐扭头看过来,贾蔷还未说话,秦可卿便歉意道:“琮叔,都怪我,直顾着和蔷兄弟聊天儿了,就冷落了叔叔,真是该死!”
贾蔷忙插嘴道:“怎么能怪嫂子,都是我一味缠着嫂子说话,忘记了叔叔,合是我该死!”
贾琮尿意越浓,再则他也实在看不上这两人的腔调,忙站起身就往外跑,一边叫道:“不怪你们两个,要怪就只能怪茶太香,我未免就贪喝了几杯,现在急着要如厕去,你们两个只管说话,不用管我!”
他这么一搅,秦可卿和贾蔷怎么还好意思再腻缠。贾蔷说不得也只好站起身和秦可卿告别,忙追了贾琮出去,一面高声喊道:“叔叔,你对府里不熟悉,我带你茅厕去!”
贾琮在前头只顾猛跑,心里不由得暗想:你宁国府处处都不干净,哪里还上不了个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