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拢，赵飞没有回答，他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们神圣教廷，曾经研究过无面者？”

这也是赵飞第一次对埃蒙斯开口说话。

听到赵飞那毫无敬意的质问，埃蒙斯并没有生气，看得出来，他的心情极佳，又似是炫耀性地回答道：“你说的没错。这也是我们作为神之使者，巡视天下的权力之一。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把我送到这炼狱修罗界，我也不可能得到那么多活生生的素材！看到了吗？这就……”

说到最后，埃蒙斯得意的脸色骤然一僵，张狂的大笑声也嘎然而止。他缓缓转过头，看向后方。

地面上的赵飞，脸色也变得极为凝重，他早就没有去看埃蒙斯，而是将目光投向埃蒙斯的身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有不可其数的空间裂隙，突然凭空出现，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一只只无面者从中现身，不只有黑色，还有灰色和白色。

此时，赵飞终于明白，之前那种巨大危机的感觉是什么了。区区数百只对标青铜法师的黑色无面者，根本不能让赵飞感到如此大的危机。但是，如果数量不只数百呢？

及目所见，数量之多，更令人头皮发麻。

到底来了多少只无面者？数千？不，那是数万，甚至达到十万之众！

大军压境，恐怖如斯！

据赵飞了解的情况，无面者在炼狱修罗界中，分布得也极为稀疏，即便将整个炼狱修罗界中的无面者集合起来，要集结出数十万计的无面者大军，也不可能在那么短时间内做到。

如此想来，这支恐怖的无面者大军，其来源恐怕只有一个！

这一刻，赵飞想到了那个以时间静滞封印了蜂巢状构造物的超量辐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