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和黄巢两个人一同策马向前,当两人行进只剩下十米的距离时,两人相视一眼后都默契的停了下来。
而李存孝与王贲在王翦后面守着,免得黄巢突然爆起出手。
不过,李存孝想多了,凭借王翦101的武力,区区黄巢还奈何不了他。
黄巢看到王翦后,更是忌惮无比,此人好强大的内力波动,起码是一个天境巅峰的实力,比起揆弟还要强大。不仅如此,此人还是一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东方凌羽到底何德何能,竟然让此等人物为其效力。想到这里黄巢内心产生一丝妒忌。
黄巢看向王翦拱手行礼,笑道:“黄巢就见过王翦将军。”
“哦?”
王翦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淡淡道:“本将可不记得见过黄巢将军你啊。”
黄巢脸上略微有些尴尬,其实只是一句客套话,可是谁想到王翦竟然如此犀利,第一句话就让他不知道该这么接,果然是个老狐狸,我必须小心对待,不然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呵呵……”
黄巢干笑两声,意味深长的问道:“王将军这是技穷了吗?怎么尽用些没有的小伎俩?”
听到黄巢的话后,王翦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淡淡道:“本将手里要是也有八万大军的话,自然不需要使用这些小伎俩,不过真要说一点作用都没有,这恐怕不见得吧?,今天天气有点冷,可别睡着醒不来了。”
黄巢闻言当即面色一冷,王翦的疲兵之计虽被巧妙化解,但终究影响到了三分之一士兵的状态,所以也并不是彻底失败。
黄巢看向王翦冷冷一笑,‘’就算你的疲兵之计有效那又怎样,不过是一小部分人,我军有八万之众,而你只有三万,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你有万千计策都无济于事。‘’
‘’王将军为何不给自己找一条出路呢?‘’
看着一脸自信的黄巢,王翦眉头紧皱了起来,沉声问道:“黄将军,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黄巢露出和煦的笑容,认真道:“王翦将军,以你的才能乃是世间少有,那东方凌羽不过是一城主的外孙,连自己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卑贱之人。‘’
‘’将军何苦作践自己,为这样的人卖命呢?‘’
刘秀话音未落,李存孝怒气冲天。
‘’呔,黄巢小儿,你算什么东西,我主的来历岂是你这种货色能够知晓的。
我主以微末之力占据了黄州四郡之地,吾主之父当初纵横天下时你黄巢还在穿开裆裤呢,今日天兵来此,尔等还不早降。
黄巢听后,刚想开口之时,却被王翦抢先。
“黄将军既然性黄,这倒是让我想起了当初的黄州牧黄灿,他也姓黄,黄灿一世英名,使黄州闻名九州,但奸臣孙垲谋害黄灿。
‘’诛杀了黄灿的满门,不知道黄将军可知道此人,你们都姓黄,不知可有关系。‘’
你……
黄巢闻言脸色发黑,好毒的舌头,一针见血。
黄巢见王翦竟然知道这件事,他知道不可能不战而劝投降王翦,看向他的眼神也越发冰冷起来。
“王将军挑拨离间的本事到是不凡,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
我主孙川现为黄州牧,尔等难道要背叛不成,须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身在黄州当侍奉其主。‘’
‘’尔等不忠不义,难道不怕受到天谴吗?‘’
哈哈……
王翦闻言哈哈大笑:‘’黄巢啊、黄巢,你还真是巧舌如簧啊!‘’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说的好啊。‘’
‘’那你黄巢真是奸佞小人,孙立自立为王,可有禹皇指名,当初禹皇治水与天下,受万民称颂,这才能定九州,分天下。‘’
孙川有何德何能,不过是一个借祖‘’上荣光,肉中枯骨的酒囊饭袋,在他为黄州牧期间,百姓民不聊生,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不仅如此,此人嫉贤妒能,杀害了沈宇将军,连家中的幼子都不放过。
‘’反观我东方军所治之地,百姓生活安乐,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俨如天府一般,对待贤人,以礼相待,选贤举能,不偏一毫。
‘’今日天兵到此,尔等还不快快归降,免得遭受无畏损失。‘’
天兵来此,还不归降。
天兵来此,还不归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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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阵的叫喊声,使得黄州军的士气更是下降。
孙川为人多疑,对于下属也不关心,对他而言手下人不过是区区棋子,随时可以丢弃。
在加上孙川将沈宇一家满门抄斩,连幼子都不放过,更是进一步失去民心。
须知沈宇为孙川东征西讨,履历战功,却落得如此下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