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敌的,那为什么西餐还会输入到咱们国内呢,我们学那会儿不也还认为吃什么汉堡可乐是时髦的事情嘛。”
“你说这个还真是在理儿,这个世界很多元,咱们的中餐只能算是这个多元世界的一抹彩色,并不能代表这个多元的世界的啦。”
当两人打开天马行空无所不谈的话匣子的时候,已经快要到希斯罗机场了,他们觉得一开始没多聊几句是一件让人惋惜的实行,现在到分别的时候才想起要聊。
朱沪临行前告诉朴京一个消息,他说他最近去法兰克福的监狱看过一次曾今的死对头,老熟人刘兴,朱沪说毕竟都是华人,而且是曾今的同学,再大的仇恨,这时候也应该放下了,朱沪说他在监狱里也信了教,而且还找自己要了朴京的地址,说是想写封信过来。
朴京自认为已经快要忘记刘兴的存在了,但记忆里的烙印是不允许他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