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有人难受担忧,有人则差不多要庆祝了。
在莫斯科的西郊离大环公路15公里处的卢布廖夫,这里是俄方高官最喜欢居住的地方,当然也是了档次的,不是谁都可以,但列别德绝对可以。
14集团军的伙食费稍微克扣点一年都足够他在莫斯科买一套小别野了。
列别德头包裹着纱布,在前几天的袭击中,他还是受了点轻伤,被墙体脱落的瓷砖给砸到了,只是轻微脑震荡,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但他那两个保镖,其中一人中弹身亡,另一个拉着他躲进了厕所才逃脱。
他手里拿着红酒杯,膝盖放着本杂志,坐在对面的则是米德尔基夫,老头子脸色不是很好看,也是受到了惊吓,这左手到现在还是发抖的,一想到那医院门口的惨状,到现在也是心有余悸。
但他命好,没死,心里却有个郁结,觉得列别德生性薄凉,袭击过后,他第一件事并不是找自己,而是去在莫斯科的情妇家,而等自己回来时,对方甚至就连一句话的慰问都没有。
第一时间就是让他去打听叶利钦怎么样。
米德尔基夫都在怀疑自己肯定是老眼昏花了,觉得他是个可以拯救国家的英雄,可他只是个对权力已经到了癫狂的疯子,这样的人,应该去的是精神病院,而不是克里姆林宫。
“叶利钦就要死了,我是不是有进步的可能?”列别德笑着说,可米德尔基夫冷眼看着,忍不住打断他的幻想,“包括前苏联,还没有直接从国防部长到总统的。”
列别德这笑容一收敛,很不爽的看着打断自己幻想的米德尔基夫,总觉得这个老头没有点眼力劲,他也有点腻歪对方了,每次自己高兴的时候,对方就喜欢泼冷水,双方就这么不说话,互相看不顺眼。
大约就这样过了大概三四分钟。
米德尔基夫终于先开口了,“将军。”
列别德余光看着他,等他他的下文。
“我觉得我的年纪大了,我要离开莫斯科打算去阿塞拜疆养老了,我儿子在那里。”米德尔基夫将话给说完后,静静的等待着列别德开口,后者闻言,一怔,蹙着眉头,还忽然的有些生气,“你要离开我?”
“我年纪大了。”米德尔基夫说。
“滚!”列别德这人很强势,站起来,这杂志和酒杯都掉在地,他像是一头会吃人的老虎,瞪着米德尔基夫,咬牙切齿,“你这是背叛!”指着外面就让对方可以滚了。
这滚字彻底让米德尔基夫寒心。
他拿起拐杖叹了口气,就慢吞吞的往外走,眼看着到门口了,这一声枪响,米德尔基夫身体一颤,然后超前扑,倒在地,睁着眼,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他肯定到死都不相信,自己尽力辅佐的人竟然是最后要了自己命的人!
列别德走到他身边,对着他又连开了两枪,嘴里一直在念着,“你背叛我!背叛我!”将子弹全部打完后才停下,外面的安保人员听到动静都冲了进来,当看到躺着地的米德尔基夫以及拿着武器的列别德,都是一怔。
然后有点手足无措。
“把尸体拖下去。”列别德挥挥手,将手枪丢尽垃圾桶里,会有人解决的,他最后深深的看了眼米德尔基夫,头也不回的楼了,这个疯子,仿佛就像是在杀一只鸡一样的简单。
他回到房间,还打开收音机,播放着舒缓的音乐,张开手臂,仿佛怀中抱着个女郎,脚下跳着舞,嘴里哼着小曲,列别德的心理绝对不正常,他都有点精神分裂了。
一曲跳完,他还很有绅士的微微鞠躬,他就像是中世纪的俄式贵族,但他更像是一代妖僧格里高利·叶菲莫维奇·拉斯普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