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简单，信息部门完全有这个能力。

“我们只要让中间人给他打电话，然后预警机可以锁定他，只要超过两分钟，我们的战斗机就能到达目的地，然后…炸死他！”

“可，中间人在哪里？”有个不适宜的话问了出来，这让特鲁布尼科夫一怔，下意识看了下普里马科夫，后者思索着，“杜达耶夫跟谁的联系最多？你们不要告诉我，没有记录。”

“根据我们的情报显示，杜达耶夫跟一家军火公司在边疆区的代理人联系最为频繁，而且，那代理人有对车臣赞助武器的行为。”有人说。

“该死的，我知道是哪一家了，又是救世主公司？”普里马科夫打断了下属的汇报，他们怎么不可能知道这个公司？太熟悉了，很多曾经的同僚都在那边班，而且他们还经常来挖人，手段很简单粗暴，直接拿钱砸人，如果愿意签订10年的长约，直接给50万~100万美金的签字费，如果不是普里马科夫强压下来，恐怕，这里在坐的也要走一半。

但当他跟叶利钦说起这件事时，对方反而让他不用管了，普里马科夫一下子就明白了，在这个游戏中，他们高玩有一个团体，而他则只是小玩家，有些事情他都没权利知道，只有站在他身边的联邦调查局局长才有资格。

“我们可以让他们当中间人，只要联系就行。”那被打断的下属轻声说。

这算是算计救世主公司吗？

普里马科夫深陷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