湄南河!
曼谷湾的支流,自北而南地纵贯泰国全境,被泰人称为“圣洁”的水,围绕着它承建了许多的度假酒店,价格不等,服务部等,安全不等,反正听天由命。
这不是夸张,因为历史的特殊原因,泰国在二战期间表现十分“勇敢”,其他国家都觉得他就是个咸鱼,谁来他就投降谁,左右逢源,算是混的不错,这就让他本土内没发生过多说的损害,而等45年,它又开始雄起了,国内经济一下子就腾飞。
可在后四十年间,这里也是犯罪的温床。
犯罪率居高不下,治安很让人头疼,巴颂的位置上已经换了一茬又一茬,也就是近十年才稍微变好。
但这湄南河里,恐怕还是有数不尽的枯骨和亡魂。
唐刀站在落地窗前,端着酒杯,右手插着口袋,遥望着河面上缓缓驶过的轮船,偶尔拉一下长笛,沐浴在夕阳下,背影拉长,显得很安静。
“格里高利先生怎么样了?”他眯着眼,突然问。
在唐刀身边除了小天使外,还站着个金发碧眼的老外,一身西装,领带整齐,就连胡须都修正过,看起来很干净,散发着三十岁成功男人的魅力,这是兄弟会在泰的一名代表,他同样也是一名商人,主要做的就是进出口贸易,当然,卖什么这就是商业机密了。
他略微站在唐刀身后,很低调,也很谨慎。
唐刀是跟兄弟伙新任大佬格里高利有交情的,甚至听说,对方能坐上这个位置,背后就有这个亚裔在推动,当然,当事人没承认,这一切都是猜测,但不妨碍,双方之间的感情。
“先生已经快可以出院了。”
唐刀点点头,语气中带着遗憾,“当我听说格里高利被人刺杀时,我也很着急,可那时候我刚好有一件事困扰很久,脱不开身,很遗憾不能前往,等我忙完,我会去见见他。”
“那先生一定会很开心。”
“这次要麻烦你了,赛尔先生,你放心,我已经安排了人,你的安全没有任何问题。”唐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长吁口气说。
赛尔脸上表现的很沉着,带着自信的笑容。
两人又聊了十几分钟后,唐刀看了下手表见时间差不多了,也不在这久待,在赛尔的目送下,上了湄南河上一艘游船,这环境不太好,座位都隔人,而且还锈迹斑斑,弥漫着铁锈的味道,整艘船都包下来了,在这里能够更好的观察。
在他前后脚的时间。
就听有人在对讲机里说,“泥坤来了!”
唐刀身体微倾,站在船头,眯着眼眺望,就看到几道身影互相问好。
叮咚!
洗白工具人上线了。
泥坤是玛丽搀扶上来的,他这腿脚是越来越不方便了,跟赛尔握手的时候,还自嘲着,“年纪大了,没多少年可以活了。”说着还咳咳了几声,坐在椅子上摇摇手。
塞尔也适当的安慰了几句,再表达了兄弟会对他的慰问。
泥坤很着急,他都不想多说什么废话,两眼浑浊中冒着精光,看着塞尔,很直接的问,“如果我加入兄弟会,那是不是我可以选择移民?并且受到保护?”
“当然,泥坤先生,我们有这个能力。”塞尔笑着说,兄弟会是全球性的组织,而泥坤顶多就是给这些组织代加工的,要说本事是有,但上不了台面,想要跟格里高利这样的高层对话都是奢求,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胆子想跟唐刀去讨价还价。
也许…
唐刀太温柔了?
泥坤左手搭在桌子上,语气中带着急迫,“那需要多久?”
也许说完也感觉自己有点着急,他就咳咳两声,“我的意思是什么时候可以?”
“现在就行,只要泥坤先生答应我们的要求。”塞尔说,听顿了下,用自己才能够听到的声音说,“当然,如果你愿意上缴50%,我们能够给你安排一个身份,在兄弟会内部很高的身份。”
泥坤迟疑了下,还是摇摇头。
“我年纪大了,不想多管闲事了。”
塞尔就很遗憾的点头,从兜里拿出张卡片,上面写着一串的数字,他用手指敲了敲,“你可以打进这个账号里,放心,这是兄弟会的账号。”然后又意味深长的看着泥坤说,“我们不知道你的身家,我们也没调查,这是对你的尊重,不过也希望你尊重我们。”
泥坤更愿意称这个叫:贡献金!
去傍大腿,总要给别人带点好处吧,他迟疑着,对方这种“随意”的样子反而让他拿捏不住,给多了心疼,给少了明眼人都能看明白,到时候自己前后为难,何必呢?
泥坤也是果断的人,对着耳边的玛丽耳语了几句。
后者点点头,朝着塞尔笑了笑,然后就离开去打电话了。
塞尔很满意泥坤的上道,这脸上笑的更欢喜了,让人拿瓶好酒,两个人对酌着,有的没的说着一些比较暖心的话,大家都是老狐狸,一起装纯呢。
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