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非洲也存在鄙视链。
种族歧视这个话题,几乎没有人能够躲闪,为什么地球家长的位置不能让大国的人士担任?除了害怕为本国谋福利外,最大的因数就是从肤色开始全球化,当然,这是政治,曼纽尔难道还能讲给这些粗鲁的人听吗?
他只是自顾自的低头不语,即使他倾向于合作。
可这轮到他的,始终会轮到他,想躲都躲不过。
“曼纽尔先生,你是见过那个亚裔的,你觉得他的话有几分真,有几分假?”
坐在首座上的一名上了年纪的黑人突然开口,下面的人见他说话,就闭上了嘴,这个留着胡子,看起来眼神浑浊,没多少生气的却是“丹皮尔”的话事人吉布斯坎特!
从苏丹逃难来的“外来户”,听说他祖上也是当地的豪门,然后在第一次苏丹内战,大约是1955年1972年期间,他们家族被南方阵营给驱赶了出来,然后就流落到了摩加迪沙,但野心的种子只会滋长,从来不会凋零,在1975年的时候,他成立了苏丹联合共祝会,这也是“丹皮尔”的前身。
能从西亚德时期开始做“生意”,到现在成为整个索马里乃至辐射东非的庞大社团。
他平时也很低调,这次,看来是真的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把这尊大神都给惹出来了。当然,对于他们也许是大神,但对于哈桑和唐刀来说,你能抗的过子弹吗?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曼纽尔这头皮发麻。
“他是个商人,我想如果对他有利益的事情他才会去做,鬣狗的精髓在于追逐猎物,而不是停下脚步”曼纽尔其实还有一句话没说,“鬣狗不会停下来寻找狗屎。”
他怕自己这句话说出来,躺着出去。
吉布斯坎特眼神闪烁,沉思着曼纽尔的话,这里面的信息很重要,无非就是说,对方也不想玩大,只要你乖,该属于你的,还是你的。
这就让原本属于老狐狸的吉布斯坎特开始打退堂鼓了。
越老越怕死,他这也没多少年纪可以活了,原本也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在争斗中被杀,为了保护仅有的独苗,他把对方送到了纽约去读书,但这书没读来,倒是跟那帮该死的资本家的孩子们学习了飙车和玩女人,也许,非洲不适合他。
“丹皮尔”这杆旗帜如果不是坎特家族执掌,那等他百年之后,任凭东西南北风。
所以,他没开口,反而这场面上的气氛就逐渐变得压抑起来。
终于,还是有人忍不住了。
“吉布斯先生,您是否说句话?”说这话的是性格是性格稳重,不善于拿主意的。
而也有人提意见希望吉布斯坎特能够带队,对哈桑实行冲击,也就是流血运动,这惊的吉布斯差点要把那提意见的家伙给干了,是嫌弃自己活得太长了吗?情绪终于有点波动,“你们觉得你们能找来多少人?是人多,还是他们的子弹多?”
“我们也有子弹!我们也能还击。”
“他们有导弹,你们有嘛?他们有坦克?你们有吗?他们有空中力量,你们有吗?”吉布斯这夺命三连问直接将偏激派给问倒了。
其实,在索马里无直接政府期间,摩加迪沙的内战更像是社团火拼,普通规模的巷战是常态,那种大规模的冲锋根本不太可能,这也是艾迪德和哈桑南北对峙时期,都能入主摩加迪沙的原因之一,军阀和社团虽然都是乌合之众,但这本质上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你以为有奶便是娘吗?现在有些娘,都不一定有奶。
“那您说,怎么办?我们总要有个办法吧。”
曼纽尔也看着吉布斯,后者紧闭着嘴,这可不能随便说,在一定位置上,话说出来就不是普通话了。
但下面的人叽叽喳喳,近似于逼宫,曼纽尔就像是在看笑话,他身体往椅子上稍微靠一点,手肘搭在扶手上,不开腔。
“安静!”
终于,吉布斯开口了,声音提了两个调,所有人瞬间安静下来,眼巴巴的看着,他有些头疼的揉着太阳穴,转过头来看向曼纽尔,语气微缓,“曼纽尔先生,我想跟尼古拉斯见一面,请你安排一下。”
他还是选择了合作。
识时务者为俊杰,自己大腿没有对方粗,你能怎么办?
救世主公司因为艾迪德时期的黑鹰坠落,跟鹰酱的关系也很不错,新闻媒体上,资本才是操控一切,从各个方面来看,己方跟他们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还能怎么办?
曼纽尔没先回答,先看了下底下的众人,发现他们都用一种很诡异的目光看着自己,稍微往后坐了点,将身体坐稳,“我可以帮这个忙,不过这个亚裔不是太好糊弄的。”
“我当然清楚,后面的交给我就行。”吉布斯点点头,回首,“既然你们让我选择,那我就选择合作,如果有不同意的,可以离开。”
下面的人互相交头接耳,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