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注意到,在前台有个女人手上在白纸上刷刷的写着什么。
这些都没有人看到。
这电梯很宽,但也只够站上六个人,肯定不能挤着大佬吧。
“兄弟会的人已经来了吗?”
“我已经接到消息,阿尔帕西诺大约在明后天能到。”安得利耶夫说。
唐刀闻言一笑,从口袋里掏出瑞士糖放进嘴里,咀嚼几下,他发现,这味道很容易刺激到自己的大脑皮层,能在关键时候冷静下来。
但吃这颗糖的时候就说明他现在心情很糟糕。
阿尔帕西诺也许是故意晚来几天,他这是在摆谱呢,也许从辈分上来说,对方在混社会时,唐刀等人也许还没投胎呢。
不过,要是利益资本上讲辈分,那社会早就是一片和谐了,对方这么做,只是也许为了打压一下自己,压压年轻人的锐气。
老不死的,就喜欢耍心眼。
唐刀两人当然明白,但这种小招看不上眼。
“针对契尔科夫索的袭击其实是他手底下的安德烈自己干的,也是阿尔帕西诺的最残暴的儿子。”
“残暴?那就是没有脑子喽,这种人很直接,我们要注意点。”
唐刀眯着眼,他不怕对方有脑子,就怕对方没脑子!
叮
电梯门打开,一行人走了出来。
在走廊上只有个清洁工,很诧异的看着他们,那推着的小车上摆放着工具,原本显然是要过来,但就站着,目送着他们进了房间,原本要推过来,但几个保镖一看他,他就悻悻然的往回走,慢吞吞的,走到拐角处的垃圾桶中,翻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