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小曲走了。
“法克!该死的,格列高里你就不能怕他,这个格鲁吉亚的杂种越来越嚣张,他已经爬到你的头上,然后在你的脑袋上拉屎了。”有同伴很不爽的发泄着,但像是很忌讳对方,所以故意还压低声音,生怕对方听见。
谁知道那叫格列高里的白人这原本气急败坏的表情顿时一收,很轻描淡写的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这才瞥着余光,“他还只是个孩子,我们可没必要跟他置气。”
他这话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有其他想法。
安德烈会不会某天嚣张的想要到教父的头上去拉屎?
自己要做的不是去跟他吵架,而是去害怕他,让他觉得,爬上去很舒服,当某天这野心压制不住了,就是他死或者教父亡的那一刻。
如果想要他死,就纵容他,仅此而已。
格列高里能当教父的心腹可不单单是下手狠,现在是快21世纪了,得靠脑子。
“他在乌克兰做的太过分了,教父会好好修理他的,这个调皮的孩子。”格列高里目光又看了下神父的尸体,吩咐道,“把这打扫干净吧,对外招聘神父,该死的,这太浪费了。”
这一切都熟络的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