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防备着一点。
生生地被吓了一个哆嗦,李驷将剑练得更加卖力了些,他还以为是自己愚钝,才惹得术虎女生气的。
另一边,坐在屋檐下的独孤不复缓缓地叹了口气。
他很苦恼,因为经过这几天的观察,他发现李驷无论是行为举止,还是穿着打扮,都与寻常的男子一般无二,甚至还要更加不修边幅,大手大脚一些。显然,这也是为什么他从前从来没有想过李驷可能是个女子的原因。
虽然他怎么也忘不了李思思的那副模样,但是亦不能否认眼前的事实。
或许,真的是我多虑了?
独孤不复如此想着,无奈地摇了摇头,是不打算再想了。
他觉得这段时间,他的心中是起了太多的杂念,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影响剑道的修行。
还是早些屏除将此些的好,心无旁骛,方能念头通达。
想到了这里,独孤不复的心思似乎是也轻松了不少,长长地吐出了一口郁气,一时间着实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种感觉一直维持到了傍晚,当李驷和术虎女练完了剑,重新坐回了院子边的时候。
“呼!”
猛地灌了一口凉水,李驷放下了茶碗,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瘫坐在地上拉扯着在自己的衣领说道。
“这天气,也真是越来越热了。”
透过被他拉起的衣领,能看到他的胸口上正绑着几圈布条。
哦,不要误会,这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是一些普通的白布而已。
说及它们的来处,就要说起前段时间李驷和老和尚打得那一架了。
在给屁股上药的时候,李驷才发现自己的背后也收了伤,那是一条足有一掌长的口子,大概是撞断哪棵树后留下来的。
于是他就在自己的胸口上缠了几圈白布,便当是包扎了。
因为口子有些大,所以到现在也还没有好,平时行动的时候,也总是有些不便。
但是独孤不复哪知道这事,他听着李驷的抱怨,淡淡地向着李驷看了一眼。
然后,他便看到了那几圈布条。
天见可怜,谁知道独孤不复在这一瞬间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心灵冲击。
只见他的眼睛顿时就睁大了一圈,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思,也直接又乱成了一团。
那,那是什么?
他呆呆地看着李驷用手拉着领口,眼角接连着跳了三下。
裹,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