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摇。
任由严亭之的刀刃如何横批竖撩,可就是怎么也劈不到他。
这时,两边的人是终于动手了。
只闻得一阵金铁交鸣之声,两根粗黑的铁链穿破了狂风,向着李驷的手臂甩来。
同时,有四把剑从左边刺出,五把刀从上下劈砍,三支棍从背后挑起,十几枚飞刀摘叶自右向左,射向他的眼眉喉鼻。
是真真全全的合围之势,没有半点可退的余地。
可到了这时,李驷却还在笑。
他总是在笑,江湖上的人很少见他不笑的时候。
同时,他也是江湖上笑得最复杂的人,没人能够看得明白,他的笑里是有几种意思。
他只是笑,笑得如同春风和煦,笑得那些江湖侠客欢喜,也笑得一些人心虚不已。
他笑得那些书生说客总有谈资,谈他在笑什么,在笑谁,又有何时,他会再也笑不出来。
也笑得那些深闺小姐魂牵梦绕,不过,这倒是没有人印证过,因为至今也没人见过李驷有什么女伴。
但李驷在笑,就说没他还没有到绝境。
所以此时他的笑在严亭之的眼中是那么的刺眼,手中的刀也不禁地快了一分。
待你到了六扇门的大牢,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严亭之这样想着,两个根铁链已经捆在了李驷的手上,而周边,所有的刀剑暗器也都落了下来。
李驷,看你这次哪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