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度使王涛这时候眼睛瞪得通红,咬着牙最下面的做官兵说:“许瑚身为知府,不思上报君恩,下安黎庶,反而结党营私,陷害忠良,左右与我拿入牢中,待我上报皇上,再由皇上定夺。”
下面的士兵马上把许瑚拖了出去,而许瑚还不甘心的大叫:“王涛你陷害与我不得好死,你别忘了我可是两榜进士,等我进了京,定要在皇上面前好好的参你一本。”
而王涛在上面冷冷的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死人,没有任何的表情。
许瑚被拖出去之后,王涛对下面的人说:“今天的事就是你们的一个教训,以后切不可有违王法。要不然到时候我也保不住你们。”
底下众官都被今天的事吓着了,那许瑚在宣府镇也算是最高权重,今天被王涛说拿下就拿下了。应此对王涛的敬畏之心更重。
王涛在上面看着堂下众文武官员的表情,把他们的心思都猜的差不多了,不由得心中得意起来。自己这一招一石三鸟。不但把罪过推给了别人,而且凭此可以打通与王子腾王大人的关系,并且震慑了手底下这些人。自己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英明神武。想着想着就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王涛看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了,对下面的人严肃的说道:“今天的事就到这儿了,你们回去都想一想,什么事能办,什么事不能办。不然到时候王法无情。”
说完王涛就散堂了,各文武官员三三两两的往外走,一个个心惊胆战。想着平日里自己违法乱纪的事,万一被节度使大人发现,恐怕到时候都吃不了兜着走。
这些人中的只有贺统面色平静,波澜不惊,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贺统刚要上马,旁边就有一人把他拉住。贺统回头一看,除了王伟还能有谁?只见王伟贼眉鼠眼,四处看了看。这才拉着他说道:“贺兄,今天的事兄弟有些看不明白,我们找个地方喝两盅,你给兄弟好好说说。”
如果是别人贺统理都不会理,但是王伟却不同,既然王维要请他吃酒,他就没办法推脱。
于是二人也没有去什么大的酒店,就在附近的一个小酒馆里要了一个雅间,随便叫了几个菜,慢慢的喝起来。
喝了几杯酒,王伟就对贺统说道:“贺兄弟,今天的事情我看明白了一半,还有一大半没有明白。你给我说说。”
贺统没有看,只是盯着酒杯,轻轻的说道:“有什么看不明白的,不过是咱们节度使大人,已经回过味儿来了,这是在找补呢。”
王伟也惊叹的说道:“节度使大人,这是弃车保帅呢,不过你说那奏折是真的还是假的?”
贺统不屑的说道:“节度使说它是真的,它就是真的。”
王维听了贺统的话感叹的说道:“节度使大人,这一招玩儿的真好。恐怕在京中已经打点好了,许瑚到了京城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了。”
贺统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就往外走,边走边说道:“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我还的快回去,不然我家里的母老虎又该找我算账了。”
王伟赶忙起来吧,要把他送出门去。贺统走到雅间门口,突然站住了,转过身来对王伟说:“你以后不要再往节度使府跑了,咱们这个节度使真是厉害,也真是愚蠢。虽然暂时保住了自己,却得罪了一大漂人,也坐不长久了。”
王伟听他说的莫名其妙,赶忙又拉住他,不让他走,“贺兄给个明白话,到底怎么回事?我知道兄弟们在这方面比你差得远,别到时候让我出的差错。”
贺统低头想了想,然后才面色凝重的说道:“许瑚今天晚上必死无疑,而我们的节度使大人,得罪的是孔圣人。”
做完这句话,便不再理王伟,甩开他的手直接出门去了。
而王伟一个人站在门边,细细的品味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突然间把一切东西好像都想明白了,节度使王涛绝不会让许瑚活着到京城胡言乱语,所以许瑚绝活不过今晚,既然许瑚已经死了,那么自然由他来承担一切罪过,那么节度使王涛自然就是清白的。
虽然王涛暂时躲过了一劫,但是他这一次杀死的却是文臣,现在文臣势大,他们自己怎么斗都可以,但是一旦被武将冒犯,就会群起而攻之。看来节度使王涛,果然是呆不长了。既然如此自己就应该早做打算,不能再往王涛身边靠了,不然等新的节度使来了,怎么看自己?
果然在第二天早上,大牢中就传出了许瑚畏罪自杀的消息。
这时候王涛在府中,正在和高宏谈论接下来该怎么办?
而高宏早就想好了接下来的对策,他自告奋勇,前往京城给王涛打通京营节度使王子腾的门路。而这也是王涛的意思,经过这件事,现在王涛最信任的人就是高宏了。
这一次王涛可是下足的本钱,不但准备了十万两白银,最重要的是准备了一张门生帖子。只要这张帖子能被王子腾收下,那么他就是王子腾这一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