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文斌进了书房,贾珂他们三兄弟赶忙跟着进去,李先生的威严还是很重的,贾珂他们三个在刚上蒙学的时候,可是都被李先生打怕了。特别是贾珂,贾琏两兄弟几乎每天都要挨打。
外边震惊,恐惧的众人总算是清醒了。一个个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互相之间你看我,我看你,以为在梦中。
“小刘,你掐我一下。”
“宋哥,为什么。”
“我看看是不是作梦。”
“呕”
“你掐了吗?”
“掐了”
“那我怎么不疼,看来果然是作梦,哈,哈。我说吗珂大爷怎么那么厉害。”
“你没作梦。”这时旁边传来林之孝的声音。
“林大管家,你也在哈,我真做梦了。刚才小刘掐我都没感觉。”
“那是他掐错方向了,他掐的是我,可疼死我了一定被掐紫了,混账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林之孝暴跳如雷的说。
众人一看,林之孝恼了,马上作鸟兽散,跑了个一干二净。
林之孝抓住一个小厮说:“你不就是书房的吗,你要去哪儿。”
这小厮才反应过来,是呀我是书房当差的,我能往哪儿跑。于是赶紧给林之孝陪不是。
林之孝不耐烦的说:“去把他们几个找回来,把书房院子的东西规制好。”说完背着手走了。
而陶头领还在看着被贾珂随手扔在一边的大戟发呆。想到贾珂刚才展现的武艺,再看看自己三十的年纪,正在当打之年,但如果在战场上遇到贾珂恐怕也就几个回和就丢了性命吧。果然是一门两公爵,看贾珂的模样就知道当年宁、荣二公的风采。
贾珂等还是往常一样在上课、吃饭、上课、贾琏挨打中度过一天。
下午放学后,李文斌没有想往常一样回房看书,研习八股文章。而是换了身衣服,一个人向贾政的小书房梦坡斋而去,到了门外有贾政的长随进去给贾政禀报。
贾政正在书房中与四清位客詹光、单聘仁、程日兴、王作梅下棋,说古。听下人回说李文斌来了,马上来到门前亲迎,李文斌一看立即施礼道:“晚生何能,劳大人亲迎。”
贾政伸手搀扶,说道:“先生才高,却为贾府三个小儿殚精竭虑,他们三人有些学实都是先生之功,快进内奉茶。”
李文斌进的屋来,见四清客詹光、单聘仁、程日兴、王作梅都在微一点头,也不见礼,确原来李文斌对这些清客很是藐视,只因这些读书人,或因世风浇漓,或因命运多舛,为稻梁谋为妻孥计,才具不显,又傲岸不能彻底的,就只好依附豪门,打秋风,充串客,以闲情逸趣取悦财势,为主人东家脸上贴金。不过是古时门客而已,虽无卖身之名却有卖身之实。
四清客詹光、单聘仁、程日兴、王作梅李文斌来了互相对视一眼,知道李文斌对他们不待见,便起身对贾政说道:“东翁即有事要办,我等便先告辞了。”
贾政知李文斌的性情也就不作挽留,只说改日在聚。便让人把他们送出去。
接着在屋内贾政与李文斌分宾主落坐定,下人奉上茶来。
贾政便问:“先生不在书房读书,以待来年会试,到我这梦坡斋来,想是有什么要事。莫不是家中三个小儿玩略不堪,惹先生动怒?”
“非是三位公子玩略,而是遇到一件喜事,所以特向大人道喜来了。”李文斌说道。
“哦,我有什么喜事?莫不是三个小儿学业大有长进,所以先生来道喜,如果是这件对我来说倒是件大喜事。”
“三位公子中贾珠二公子学业最优,四书已颇有火候,只要再在五经上下些功夫,再习作八股文章,待其熟练几年就可下场一试了,总共也就是在有三、四年的功夫。”李文斌说道。
贾政大喜,要知道贾珠现在还不到十岁,安李文斌的说法那不是十三、四岁就有可能考中秀才,这就是在文风鼎盛的江南也算是神童了。这如何不让贾政欣喜若狂。
贾政立即起身躬身施礼道:“多谢先生栽培,如小儿有一日得中定不忘先生之恩。”
李文斌赶忙起身回礼:“贾珠有今天也是他自身努力,天赋不凡。”
“哪也离不开先生教导之恩。”
说罢两人重新落坐。
“今日来见大人,恭喜贵府的另一位公子也是天赋异禀。”
“琏儿天赋是不错,可在他祖母哪儿抚养,应此上很是懒散,莫不是改弦更张,努力让进了。”
李文斌摇摇头说:“贾琏虽天赋不错,但如不改性情恐怕也就是这样了。”接着又说:“我说的是贵府的大公子贾珂,恐怕天赋还在二公子贾珠之上。”
贾政微微一震,他想到了很多人,甚至连旁支眷属都想了一便,可就是没有想到是贾珂,常言道的好知子莫若父,贾珂是什么情况贾政还是知道的,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