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简单的宁神咒,效果立竿见影,老叟松懈下来,白子墨也得以把药剂喂给他。
李鼎勋凑过来,“此人因我而伤,我保他不死。”
道士看到这样一条光溜溜的大汉,下意识退开几步,随后又热情地凑上来,“这位大哥,您就是那位单挑血犼教的狮相门少门主吧!果然是帅帅的哦!”
小妹刚掀开帘子就看到一对方方正正的屁股蛋子,脸一红,放下帘,朝外面喊道:“小道士!我阿爷没事吧!”
李鼎勋闷声道:“某家在,他死不了。”
他伸出蒲扇似的大手,盖在老头佝偻的胸膛。
一些记忆片段闪回,李鼎勋记起以前给人疗伤的场面——这是前世的回忆了——就是给人吹一口气。
吹气?神仙吗?
还有翻腾的白色汪洋,李鼎勋皱着眉,压下这些怪诞的想法,对老叟吹了一口气。
奇迹就这样简简单单地发生了,老叟逐渐黯淡的眼神陡然就明亮起来,像是充足电的手电筒似的,甚至比以前都健康。
李鼎勋收回手,陷入沉思。
原来,我这么厉害吗?
道士捡回自己掉在甲板上的下巴,与白子墨面面相觑。
此时,风雨止息,乌云尽消,星月漫天,李鼎勋看了一眼活蹦乱跳的老头,再望望波光粼粼的大海。
久违的,他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