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
卫佳皇点头。
“樊气兆,尤电,徐胖子,大羊定庞的人,他们都在那艇上。”
卫佳皇有些意外:“那个方向是去甫乐,这就走了么?”
“不然呢?自己约定的条条款款,整个出月鸟对于只会踢球的人来说都是禁地,櫜頫卛随时发动禁制,哪怕造成大羊定庞全灭也构不成对规则的触犯。”
卫佳皇在意的是反应:这样的撩拨,也能完全地不回应么?
这样郁积下来的残忍和暴戾在后天爆发出来,会是怎样的呢?到时候老天真的会哭泣吧?
冉违地问他:“你也完全没料到蹴帝会这般沉默?”
卫佳皇说:“想要毕其功于一役的人都会这样。”
冉违地说:“出月鸟只是一个起点。等到他们渡江,甫乐那边也正好开始了。”
“然而,沉默将是主旋律。”
冉违地表示赞同。
卫佳皇说:“我改主意了。”
这五个字可以用很多层意思,冉违地选择相信卫佳皇是老实人,取最浅的意思:“你终于决心去见马茹胧了?”
卫佳皇摇头:“不是。我想看看,洪宇岚给我留下了什么。”
冉违地先是一愣,继而散发出自信的微笑:“你不怕会改主意么?”
卫佳皇至少此时意志还是坚定的:“我是不会因为别人的话去改变主意的。”
冉违地不信:“哪怕是刻骨铭心的初恋?”
“就算是刻骨铭心的初恋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