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博格达峰对职业足球运动员来说是个无懈可击的法阵,纵使他们在这个世界是超凡的存在,也不敢正面突破,说是有大过蹴后制订的蹴国最大的规矩——用球说话,但其实只要阿凡提在,就可以蛮横无理地拒绝对方的挑战,但是驴就不行。
同样的道理,你阿凡提是名副其实的山大王,然而孙大山这样的要员来业绩考核,虽然他并不是现役球员,但是在共荣圈默认其身份地位,你必须去述职,不然孙大山可以讨逆的大义派出唐朝球队远征博格达峰,蹴后也保不了你。就算你能驱使新疆葡萄与之一战,胜算也不会高。葡萄厉害在全靠土人,但是在唐朝里面的排位还是在中下游。
不过,这又要说到这世界两条看似矛盾却又另有深意的双标设定。一是球员的神通和其在正式比赛的竞技实力成正比,二是竞技实力大大凌驾本土球员之上的洋大人他们并不具备本土球员那么厉害的神通。这样下来,新疆葡萄的威慑力就不是其他唐朝球队能比的。他们成绩虽然不好,但他们本土球员的实力并不弱。哪怕没有博哈尼,其他的职业球员在当地也会有所收敛,但是博哈尼在蹴后的赞助下把这里明目张胆变成女子难民收容所,性质就截然不同了,所以给了他压倒性的力量。
孙大山此次召见,表现得非常和颜悦色,正经得像一个关心难民营发展的好领导,过往的戾气荡然无存,博哈尼天真地以为大气的孙领导真正冰释前嫌了,不计较自己曾经的年少无知了。
孙哥问阿凡提:“和箫量冷西还好吧?”
阿凡提点头。
“要善待她,她可是我国深受老百姓喜爱的女神。千万不要让她成为第二个马茹胧。”
阿凡提感动得都快哭出来了。
“对了,魏廿皋这小子,色胆包天,贼心不死,他要去闹腾,你莫和他一般见识。反正是徒劳,他们下陆中草这样个暴发户,梯队能拿出来见人么?”
阿凡提虽然只讲了第一次合练的开头,看大家的反应有模有样,加上个体的强横,以及博格达峰的高海拔,对于下陆中草这种赶鸭子上架临时凑数的小孩子梯队,倒还真没看在眼里。
最后孙大山关心了他的青训进展:“新疆的好苗子很多哇?”
博哈尼应是。
“可恨他们U20断层了,要不借着哈坎这波人的势头,假以时日定能和龙之队分庭抗礼。”
这几句,和龙之队交过锋的博哈尼就当他说笑,没有再接。
回博格达,哈坎接住,小孩们跪一地:“孩儿无能,没能保住师母。”连那驴也跪在一旁。
哈坎叹道:“我尽力了,他出手夺人的时候,我也曾试图强行拦阻,到底大不过胜者为王的规矩。有负重托,实在对不住。”
博哈尼一时失魂落魄觉得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你不顾比赛任务能代我主持大局,我感谢都来不及,哪里有半点对不住的地方?”
原来,魏廿皋虽然有备而来,却还是要走正规挑战流程,新疆葡萄的队长哈坎接到此人上门破阵的讯息,施展神通瞬间移动到了卫佳皇他们现在所在,与箫量冷西见过礼。那对美丽的大眼睛没有丝毫的慌乱,想来夫君讲到新疆少年强大的足球战力也足够撑起内心的强大。
哈坎魏廿皋约定了两小时再战,便利用这段时间为小将们追加战术指导和布置。这个过程中他很是欣慰:不愧是阿凡提大人选中将来要接我们衣钵的人,悟性和个人能力都好强!
这下对比赛就更不担心了。
“比赛裁判有问题没?”
哈坎摇头:“虽然有失误,但是很快通过找平衡,补救回来。对手虽然制胜球有侥幸,但自始至终确实和我们旗鼓相当。”
博哈尼觉得这不可能:“对手是什么来历?下陆中草的梯队有那么厉害?”
哈坎叹道:“是一支联军,定庞足校和齐行足校的联军,这两家足校是蹴国最强大的,居然联合起来组队,看来是蓄谋已久啊!”
尤知义愤填膺:“卑鄙无耻!”
卫佳皇问:“如果现在再战呢?”
博哈尼苦笑:“为时已晚,我有看录像,现在的蓝队都能轻松战胜他们,可有什么意义呢?”
此言一出,不论蓝白,连驴也放弃了羊排,齐刷刷跪下:“弟子无能!”
博哈尼摇摇头:“你们这样也算无能,那为师像你们这么大那会算什么?残障?”
尤知问:“那她现在在哪?为什么不想办法营救?”
博哈尼不理他,径自问卫佳皇:“照约定,我的经历讲完,轮到你了。”
博哈尼这般直白,卫佳皇也无意藏私,便从地铁看到马茹胧的视频开始,从失业到参加婚礼,到参加死斗一五一十讲了一遍。
博哈尼陷入沉默,良久,他先对脑残粉说:“她现在应该还关在伊塞克湖。”
紧跟着,他不无羡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