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是U10么?”
卫佳皇甚至尤知现在都知道,不论是新疆葡萄还是这蓝白两组少年队,还有箫量冷西的下落,里面水深的很,而且八成串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深浅都不知道就在那有问必答,尤其问话的人还知道答案,那是蠢。
“整个地区,10岁以上20岁以下的男性人口是0。选材如果想找10岁以上的,对不起,只有女足!”
卫佳皇尤知对望一眼:“整个地区是什么地区?”
“新疆。”
范围如此之大,尤知被唬呆了,卫佳皇却陷入沉思:这是要做什么?人口断档的10年是要怎么填?这已经不是性别失调的程度了。
换句话说,这个世界的新疆如果组U20球队,10岁就算是“老将”,假设有全国范围的U20比赛,不吸引外地人才入籍,只能让这些10岁未满的小不点去小打大,这么疯狂的事,岑大爷都干不出来。
卫佳皇越想越糊涂:操练这些小孩做什么用?一个伊朗人难道还真的热心于中国的青训事业?这些小孩子就算天赋再惊人,要多久才能见成效?而且大了,你上哪去给他们找对手?
更深远的,在博格达峰做青训,让博格达峰做世外桃源,他人在博格达峰做守护神,这三件事是一体,背后肯定站着蹴后,那么说蹴后到底在图谋什么?新疆葡萄的诡异不值一提,很显然是因为蹴后选择了新疆。难道说她的失踪也是因为她的异心引发天怒?
这时候简单纯粹的尤知优势明显,率真地问道:“箫量冷西到底还在不在博格达峰?”
“不在了。”
尤知心沉入谷底:“他还没来得及到这里就落入那帮职业球员的魔爪了么?”
“她到了这里。然后被带走的。”
这下轮到卫佳皇不能接受了:“为什么?不是约定了不离博格达峰,你就是无敌的阿凡提么?谁人能从你手下带人走?”
博哈尼叹道:“非得按你们的思路来,那我想想。”
也没有耽搁太久功夫,博哈尼说:“那一天,有高官到乌鲁木齐视察,说是要考核整个片区所有有编制的岗位的工作情况,我这博格达峰是重点。根据和那个恐怖的女人,蹴帝的未婚妻定下的基本规矩,我必须老实本分地去参加在乌鲁木齐主持的会议,并完成述职。”
尤知忍不住给他个白眼:想不到你是这样的蠢物,怂货。
博哈尼看了眼卫佳皇:“这个高官,他还好,你听了会不以为然。”
“谁?”
是旧世界的足球名宿孙大山,博哈尼成名作的背景板之一——当然,名,是臭名昭著的名。
卫佳皇有点不习惯:“他当这么大的官么?”
不过想到论这个世界的权力大小,未建寸功的常江担任的足协主席那才是能量惊人,孙大山好歹进过一次世界杯正赛,比较起来,咖位倒是符合。
博哈尼这下正对尤知:“我和她便是在这里分手的,我答应她快去快回,她虽然不安但反而来安慰我——”
尤知打断他发炫耀贴:“你们既然怀疑有调虎离山的可能,为什么就不能顽抗到底!为了真爱,这一点变通都不敢做么?”
卫佳皇对他的慷慨激昂刮目相看:说别人倒挺利索,刚才那个坚持原则逼得老子打昏的又是谁啊?不过,这个伊朗人为回答代表看似简单直白的问题扯了那么多旁支,说明这必然是关联的,凌媒婆指定的美好姻缘要是说破就破,那天命还有什么面子?
“博格达峰最核心的设定,蹴帝的未婚妻定下,有两条,第一当然是我的存在是绝对,只要我在,来的不管是什么职业球员都不能为所欲为。第二,我不在的时候,博格达神兽的实力就是绝对,任何职业球员都不能逾越。”
尤知想,好嘛,锅推到神兽这边了,便克制住怨气问:“敢问神兽何在?”
卫佳皇朝不远处还在地上啃羊排的毛驴努了努嘴:“还能有谁?”
尤知一时语塞,这逻辑就是因为驴牛逼所以驴在人就在,可现在是驴在,人不在了,意思就是驴没发挥出应有的实力?
箫量冷西的居所,八成就隐在湖畔,有神兽护持,铁律当前,那自然是万无一失。
卫佳皇却听出里面的问题来:“那么看来是有凌驾在蹴后之上的原则,然后八成和这帮孩子有关?”
博哈尼叹道:“你们中国人的心机啊,这也能猜到。”
蹴国只有一条规则至高无上——足球比赛胜负可裁决一切。
尤知也听懂了一些,哭丧着脸:“这帮十岁未满的娃娃兵能打得过谁?拿他们去守擂,你这不是搞笑么?”
“我刚才为什么给你们说那么多,到了新疆就得照新疆的规矩办。新疆的U20就是U10,没有十来岁的青少年陪你们玩,要打,你也只能用U10。”
卫佳皇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