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下这个危险的念头。一旦做了,其他倒好,一来无法回头,更怕的是本来就很勉强维持的平衡局面,因为岑老头被暴力对待,激起众怒。
谢衲已经蹲下来:“你的春药是用眼睛发射的?”
郎举吓得魂飞魄散:“哥!饶命啊!哪有什么春药?”
“无论如何都想和我对视”,这是遗书上写的。
谢衲怒吼:“不行!眼睛必须抠下来!”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谢衲的手指满是血,他笑了:“我想通了,给你打个对折,留了一只,你说好不好?”
郎举只顾着惨嚎,谢衲不开心了:“不回答,那看来是不好了,那一只也挖了吧。”
郎举惊声尖叫:“好,好!太好了!”
“好怎么不感谢我?”
郎举人不人鬼不鬼的声音被催逼着发出:“谢谢谢哥……啊……”
白筑本来想要劝他不要做的太过头了,但看着看着只觉得分外解气。所有的队友都是这么想的,和球场的氛围相似,暗爽着,不同的是,球场上没有精神压力。
李冰估摸着马上就要出人命,不能再等了,喝道:“你们都愣着干嘛!快上去救人!”
身先士卒地就要往经典19那帮人冲过去,大师兄看见是他一马当先,情不自禁地闪一边去。严洋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倒也能够理解。
李冰冲了两三步,突然,愣住了,回头骂道:“怎么不跟上!”
不论是队友还是助教,此时都神情尴尬,但脚都灌了铅似的,不敢随之移动。
事情不点破还好,大家还能揣着明白装糊涂,现在人人心中有愧,有鬼。即便是董酢笪也觉得这事师出无名,尤其水哥自己原本就是个为人正派的君子形象,在这带头助纣为虐,心里始终过不去这槛。
李冰动了真火:“不论怎么说!动私刑是必须制止的!不上老子一个人去。”
队员助教们,包含脑袋包扎了一团的谭凰,见说到这个份上,不敢再违拗李冰,团结起来冲过去,预待强行夺人。
白筑说话了:“快动手,我来搭手,几下弄死他!”
卫佳皇正探鼻息:“已经死了。”
说完就被谢衲一把推开:“还没有结束!”人跳了起来,目标郎举的脖颈,落下后还有一连串歇斯底里的癫狂踩踏。
李冰的人来得太迟,人死的不能再死,有胆子大的去看,似乎身首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