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防些什么,死赖在场上不是多热爱踢球是因为无法退场。规则说的漂亮,当事人伤重无法坚持,总裁决判定后可以退场。事实上是濒死都要把你复原。因伤退场?不存在的,死了都要踢。
谢衲走了,狄冻植瘫在地上,自有白筑和卫佳皇抢上去伺候,严洋骂道“凭什么你待遇那么好?”
大师兄气得一甩手:“打假球的!等于老子亲自上阵你还嫌寒碜了?”
严洋白他一眼:“小爷好歹当过一轮中超队长,你给小爷揉脚委屈了?”
大师兄指着他鼻子骂道:“你个值周班长好意思在老子面前嘚瑟?”
白筑不理这两个人斗嘴,笑问“你们说岑大爷又会交托什么战术给谢队?”
卫佳皇担忧地看着他反问“如果有指示又怎么说?”
白筑做大义凛然状“真男人说一不二,说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要不一会张大爷,一会李大爷,没完没了了!”
严洋咬牙道“现在这个造型也没必要给你说什么场面话了,反正能走到现在,我自问对得起你,倒是甘金商”
大师兄斜眼瞪他:“干嘛?”
“你很好!真的!”
大师兄无言以对,声音也变得友善很多:“可以站起来了么?”
一面说话一面居然弯腰去拉,大家看得汗毛倒竖,严洋顺势而起,眼望着对面热火朝天听训的安娜,拍拍甘金商,嘲讽地一笑:“水哥现在正精心布置咋个蹂躏你。”
大师兄啐了一口:“早不忙夜心慌,打烊了。”
严洋转向卫佳皇,卫佳皇莫名有些心慌。
听严洋喊:“天竺鼠!”
卫佳皇吃了一惊,看了看白筑,见他一脸淡定的笑意,正自狐疑,严洋又说了:“虽然你很像那个天竺鼠,到底你还不是。你比他强多了。”
卫佳皇暗自苦笑:那就是我好不好?
秦舛,狄冻植,苗贤达三人尽皆站起,大家拥着白筑。大师兄开口了:“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
白筑笑道:“大师兄你嘴真跟抹了蜜一样甜。”
大师兄冷笑:“我吃的屎都是甜的。”
白筑道貌岸然地说:“死之前,能打这么一场比赛,也没有什么遗憾了。我去了以后,被欺负了,该忍则忍吧,不要学我这样只顾自己爽,真的很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