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孤立无援,只觉得身心都要崩溃,想要废他,伤不及要害不说,全被不痛不痒地反杀。而且自己更是心知肚明,之所以不痛不痒,是猫玩老鼠舍不得老鼠死太快。
到后来自己竟然求饶:“你不要走我这边好不好?”
蒋灏笑着在他边上吹气:“你们队喊来那些叔叔我又不熟,小朋友和小朋友玩哪里错了——哇塞,小猪,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耶?来,蒋哥哥帮你擦一下......”
那时候的蒋灏,那时候的白筑,那时候的天竺鼠,那时候的贾府,对他们来说就是不可逾越的高峰。他也好,邹视泰也好,师新纹也好,心理是崩溃的。小时候不相上下的对手,突然突飞猛进打的自己毫无还手之力,这大概就是通常说的天赋吧?直到这帮讨厌鬼一黑到底拿到了猛牙杯的冠军,朱宙他们终于绝望了。
所以说,小孩子是幼稚的。拿到冠军,双木的小鬼觉得梦已碎,19中的小鬼觉得梦已圆。不提梦碎的,梦已圆的,曾经的塞纳河留下他们极乐的情绪。
现实中,那届猛牙杯正赛刚结束不久,绝望的邹视泰和朱宙就接到了国少的征召,并连同师新纹一起正式纳入五山都盛的变种——五山小江队。
两年的时间,邹视泰,朱宙完成了未来成为超白金最重要的积淀,师新纹也打了很多高水平的比赛,他们终于今非昔比。
蒋灏他们,原地踏步,或者逐渐平庸退化,想象力干涸。岑大爷焦急啊,无助啊,内疚啊,到处奔波,到处打点,到处求人,参加了一些稀稀拉拉良萎不齐的比赛,到头来也就盼着足校杯能过下节,而且过完节还要回到现实。只是这足校杯的机缘就不经意挥霍了大部分的时光。
两年后的汉武岛,他们已经不是当年的他们了。当山东齐行的汪勇破,袁伟围这些后来与邹视泰并称超白金的同期出现在他们面前竞技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只能仰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