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路可以选,只能赢!你们被生活摧残了那么多年,身体早已被掏空,现在弹尽粮绝很正常,但是还有唯一的出路——死守!”
顿时不知道有多少个喇叭在同时咆哮:“死守!”
朴鹫看了眼扒了摸欲言又止。
接着就是山呼海啸般的呐喊:“死守!”
如此恐怖的声势让两队人马都有点不知所措,李冰忍不住站起来四顾,脸上表情藏着深深的忧虑。
严洋的表情似笑非笑:“有谁能想到有一天牛狮利会那么卖力地为我们加油?还他妈那么撕心裂肺地帮我们演讲拉选票!老子他妈还是第一次晓得这娃是个说书的人才!”
卫佳皇苦笑道:“好像这是第二次全体人民倒戈支持我们?我们是不是真有惹人同情的dna?”
白筑大笑:“晦气的学霸!你就不觉得这恰恰说明我们有主角光环么?”
“意思差不多,解法不同而已。”
白筑瞪着他:“真是讨人嫌,活该得不到真爱!”
卫佳皇完全听不懂:“你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
朴鹫和扒了摸清楚听到左歌唱家右书记也正铿锵有力大声呼喊:“死守!死守!”
一遍又一遍,短促有力不厌其烦,然后站了起来,歌唱家左侧的本土歌后亭亭玉立,那百灵鸟般动听的嗓音正被征用喊号子:“死守!死守!”
扒了摸拉拉朴鹫,示意他不要不合群,朴鹫这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大家都站起来了。
这世界变化快,人人皆是墙头草,现在不喊两嗓子“死守”,和开球前合唱仪式不哼两句“啊~啊,愚公移山的龙之队”同罪,都是犯众怒的不智行为。
主席台的人不属于“众”,没人喊死守,也没人站起来,连先前表现得最无组织无纪律的柴据琅,孔怖,奥利塞赫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