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那位帮派好手已经死了,苏昼震散了他的灵魂。
这些帮派分子全都杀了,都没有一个是冤枉的,所有人人均几条人命在手,日常做的事情不是拐卖贩卖人口,就是抢劫收取保护费,杀人越货,逼人家破人亡的,都不在少数。
如果说普通人恶劣的对待,是让魔化者没办法正常生活,被人欺辱歧视。
那么帮派的所作所为,就是让魔化者根本活不下去。
心中沉重,苏昼转过身,看向之前被追杀的那一队父女。
浑身一个激灵,那一对父女立刻就跪下小女孩跪的慢了一点,甚至还被他父亲按着俯身。
“大人,大人!我真的不是刻意把这群垃圾引到您这里来的!”
他头埋在地,狠狠地磕头,甚至流出血。
男人哀求道:“放了我们一马吧,我们什么都没有,求求您了……”
“起来。”
而苏昼叹了口气道,在那位父亲茫然,女孩不知所措的茫然眼神中,他再次重复了一遍:“起来。”
“我有问题要问你,跪着像什么样?”
“起来说话。”
男人平静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
咽了口口水,男人缓缓起身,他擦去头顶的血,然后本能地将女孩移在身后。
这位父亲紧张地凝视着眼前白发的老人:“大人,您,您要问什么问题。”
“你们为什么被追?最近艾文德城发生了什么事情,在有外敌入侵的情况下,为什么还在抓捕魔化者?”
苏昼没有废话,他凝视着眼前的男人。
而对方在深呼吸了几次后,便强制镇定下来,回答道:“我们被追,大概是因为红衣帮这群人最近一直都在抓零散的魔化者吧……至于有外敌入侵,正好趁着混乱把贫民窟里面的魔化者清扫一遍,这么多年,各大城邦在战争期间不都是这么做的吗?”
“不过大人,最近这段时间的确有些奇怪……早就在这次混乱之前,就已经有很多我认识的魔化者消失了……尤其是几个月前,突然加税的那段时间,很多交不出税,又没躲起来的人被抓走,听说是去送去农庄干活,矿区挖矿去了。”
“拉森哥哥也被抓走了!”躲在男人身后的小女孩此时有些委屈地插了一句:“他还欠我一个娃娃呢!”
“……大致就是这样。”
父亲急忙拍了女儿肩膀一下,示意她不要说话,他再次抬起头,看向苏昼,有些卑微,惶恐地搓了搓手:“我就知道这么多了……这还因为我以前是佣兵团的一员,几个老哥们喝酒的时候告诉我的……”
“佣兵团里面的魔化者还算是比较安全,毕竟大家都在抱团,我这次也是打算投靠老兄弟,结果路就被这些红衣帮的混账碰到……”
苏昼安静地听完了所有消息。
“大人……”
注意到苏昼并没有发怒,表情也颇为凝重后,这个满脸胡茬,双眼也因为太过疲惫而血红的男人,便带着一丝期待问道:“大人,您这是……要带孩子们去投靠义军吗?”
“啊?”
苏昼一开始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眼前这个男人,将自己之前打破艾文德陈防壁的情况,当成义军攻城。
而自己带着众多孤儿们逆着人潮,前往应该是战场中央的东城区边缘,似乎就被看做要归附义军的行动。
因为斯维特雷教授自己以前也是义军指导者,所以他对这种现象反而格外的熟悉。
而这位父亲期待的目光,似乎只要等苏昼说是,那他也就会直接要求顺路一齐参加义军了。
“不,不是。”
苏昼摇了摇头,他从不给其他人虚假的希望:“我只是有手段,可以带我的孩子们逃离这个城市而已。”
“我不是义军。”
他能看见,男人的目光,以肉眼可见的趋势黯淡了下来。
“好的,好的……”他低语,嘟囔道:“那,大人,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了。”
这一幕令苏昼心中微动。
他注视着眼前的男人,还有一直呆在他后面,安静乖巧看着这一切的女孩,然后轻声道:“作为你回答了我问题的奖励……就将这修法给你吧。”
如此说着,苏昼随手从之前帮派粉丝失去后,丢在地的武器中,捡起一把刀面比较宽的长刀。
他拿起之前从伊莎贝拉那里借来,暂时还没还回去的彩色铅笔,随意在面铭刻了起来:“口诀很简单我刚才在心里细化了几遍,应该算是简洁易懂。”
“虽然办不到认真优化过后,只要识字就能修的地步,但是这个修法也做到了,只要者是可以熟练进行万以内加减乘除的人,便能学会的地步。”
“拿去吧,可以稳定魔化病情况,稍微净化灵魂的修法……如果天赋不错,应该还能悟出一点心灵卡牌的精髓。”
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