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就是这家人。”一带着红袖章的大妈冲进来,当时简芳华就呆住了,本能的站在一边,贴着墙看着大妈杀进门来。后头跟进来两个警察,都是一中年一青年。
警察倒是很谨慎的,进来看看坐在沙发上的方蛰,再看看简芳华,两人穿戴整齐的样子,中年警察顿时就脸上带出了笑容:“这位女同志,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是有人在这搞违法活动,这不就来看看。”
居委会的大妈也是个精明的,一看这阵势没啥可说的,转身就躲后面也不啃声了,完全没有破门时那份气势汹汹。
方蛰这会站起来了,上前笑道:“不查一下我们的身份?”
中年警察笑道:“不用了,我看二位也不像违法乱纪的人。”
方蛰点点头:“这位同志倒是火眼金睛,这样吧,警官证带了吧?我看看行么?”
这意思很明白了,想走是吧?没那么容易,你来都来了。
说话间方蛰转身回去,拿了包过来,取出自己的证件递过去,其中一张是代表证。
看到这东西,警察差点都快哭出来了,年轻警察直接不动声色的后退两步。
“出门的时候急,证件忘记带了。”中年警察倒也镇定,这时候简芳华过来挽着方蛰的手腕,低声道:“算了。”方蛰听了笑了笑,收回自己的证件。
“办案是要讲证据的,莫说我们之间如何,就算被你们抓了个现行哪又如何?我未婚,她未嫁。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方蛰笑眯眯的说话,戴红袖章的大妈已经退门外去了。方蛰还特意招呼一声:“大妈慢走啊。”
“不客气,您留步!”大妈应声,步履急促的下楼去了。
这时候中年警察叹息一声对简芳华道:“这位女同志,平时要跟邻里搞好关系啊。”
语重心长的样子,算是卖一个好了。真别说,这类基层警察处理危机的办法真多。
方蛰不打算就此作罢,简芳华抓住他的手轻轻拽了拽,方蛰这才笑了笑,用询问的语气问:“那就这样?我送送二位?”
“不必,不必,我们还有公务,告辞。”俩警察来的快,走的也果断。
等到门关上了,方蛰才笑道:“你这人缘够差啊?”
简芳华歪歪嘴:“那位大妈非要给我介绍过对象,我没答应她,大概是记恨上了。”
方蛰笑着摇头坐下:“这种小伎俩,就是想恶心一下我们,顺便警告一下。不过他大概是想歪了,还以为我们回来会迫不及待呢。对了,我都忘记问了,那位夏记者叫啥,在哪个单位,我得心里有个数啊。”
“夏林,《新知报》的记者,整天报道一些负面新闻,自称社会的脊梁。我听说他经常收钱写软文,动不动就在文章里说,这一定是体制的问题。”
“噗嗤!”方蛰一下就乐了,简芳华疑惑的看来时,方蛰笑道:“应该是这么一个套路,为什么会这样呢?我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我想这一定是体制的问题。”
“对对,就是这么一副忧国忧民的语气,念的时候再低沉一点。”
两人像沙雕一样一起笑出声来!
因为这么一个破事,今天的安排算是黄了,方蛰随意的看看后便交代一番,完了告辞离开,有的事情还是别让简芳华操心的好。
看见方蛰早早回来,李萍颇为惊讶,忍不住看看窗外远去的捷达,回头问一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方蛰就当一个笑话似得的说了今天的事情,李萍表面平静,实则炸毛。这是帝都,方蛰是为了自己而来的,要是被人欺负了,以后还有啥脸面见方蛰?
事情是因简芳华那边而起的,但是在李萍看来,方蛰被连累后掉一根毛都不能接受。
方蛰回书房打游戏,转过身李萍就躲阳台上打电话。方蛰是无所谓,李萍却不放心,电话打给了李胜利,说完之后电话那边的李胜利也炸毛了:“这孙子不能绕过他。方蛰也是太心软了,就这么不疼不痒的算了,怎么人家还当他好欺负呢。”
李萍也是这么想的,挂了电话之后来找方蛰道:“我给胜利说了,他说你太软了。”
方蛰正指挥犀牛坦克A过去拆家呢,听到这话只好放弃游戏直接退出,回头冲李萍苦笑道:“你这瞎掺和什么?我是示弱于敌,就是想让他更过分一点。最好是我再落个伤啥的。”
听到这话的李萍一开始还没明白,缓了一会顿时大吃一惊道:“这是结死仇啊!”
方蛰听了呵呵一笑道:“他既然准备欺负我,就该把情况都打听明白了。”
“这也是啊,不对,他没明白。要明白了不能干这种蠢事,他这是摆明了吓唬简芳华和你这个外地人,回头等你们服软了,他好开个你们不能不接受的价钱,这心还挺黑啊。”李萍对这其中的弯弯绕还是很清楚的,很快就给出一个清晰的结论。
“我觉得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