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母心中萌生死志,断然道:“若将军以为用老身等人的性命,就可使吾儿束手就擒,那就大错特错了!吾儿贵重然诺,笃于信义,一旦意许知己,则死亡不相负。孙氏兄弟待吾儿以国士之礼,吾儿必以国士报之!将军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老夫人何出此言?”刘景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苦笑说道:“胁迫老弱妇孺,岂是君子所为,难道在老夫人眼里,我刘景就是这样一个人吗?”
太史母登时大讶道:“将军难道真的要放我等回去?”
刘景正色道:“岂敢戏谑长辈。”
“将军真仁义君子也。”
太史母沉默良久,起身对着刘景深深一礼,这是她这些时日以来,首次向刘景低头。
“这里有一封我的亲笔书信,请老夫人代为转交太史子义。”刘景取出信交给太史母,而后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