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彊缓缓说道:“眼下荆州水军一分为二,一部驻扎在耒水北岸,确保后路及水道畅通,一部驻扎在湘水西岸,护卫步军大营侧翼。水患一生,身处野外的荆州步军首当其冲,二部水军也会被洪水所阻,难以会合。”
刘宗不由自主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认真之色。
王彊继续道:“若我们事先做足准备,届时洪水一发,乘船而进,以有心击无心,以有备击无备,必可一战大破湘水西岸的水军。只要此战获胜,接下来不管是向北进攻耒水北岸的蔡瑁,还是向西擒拿尽为鱼蟹的步军,无不遂意。”
刘宗一时间口干舌燥,如果真如王彊所言这般,那就是一场不世之功,以他的心性城府,亦不免心脏剧跳,难以自持。
“司马……”刘祝急言道。
刘宗目光死死盯着王彊那张平凡阴沉的脸,良久,道:“好!一切都按你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