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心腹,也只能杀了。
龚武自知失言,顿时缄口。
龚英暗暗摇了摇头,前任县长要不是狂妄自大,一上任就准备拿他立威,令双方爆发激烈冲突,他也不愿出此下招。
但这种事发生一次或许可以解释为意外,发生两次就授人以柄了。
更何况,刘景是说杀就能杀的吗?不说他的名望、背景,杀他等于是捅了马蜂窝,单单是褚方这一关,就过不去。
龚英沉默半晌,说道:“我们兄弟五人,并为县吏,称得上盛极。但这种情况,岂能长久?刘景想要权力,我们给他就是,没必要和他发生冲突。”
龚武一脸铁青的跳起,道:“二兄何以如此气短?”又扭头望向龚浮:“三兄,你怎么说?”
“我听二兄的。”龚浮一向唯龚英马首是瞻,这次也不例外。
龚武当即气得摔门而出。
龚浮面露忧色道:“二兄……”
龚英叹道:“我会看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