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不慌不忙回道:“长沙十四县,只有酃县目前有空缺,我不去酃县又能去哪里呢?”
刘蟠面有不悦道:“这话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
“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了从兄,”刘景“如实”说道:“我去酃县,只是为了避难而已。”
“避难?”刘蟠闻言不禁皱起眉头,问道:“你是不是在襄阳时听到了什么风声?”
刘景缓缓摇了摇头,说道:“何必要听说什么,此事不是显而易见吗。自古一山不容二虎,荆州亦不容二主,刘使君虽非王霸之才,却也不是无能之辈,怎能长久容忍荆南离心,双方之间,必有一战,而且时间必定不会太久,就在这一二年间。
刘使君对我礼遇有加,举我为茂才,我虽未应命,亦当心怀恩情,因此不欲参与南北之争,唯有远奔南方,避开纷扰。”
刘蟠眉头紧皱,刘景话中透露出了很多重要信息,理由也足够充分,可事情真会如此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