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无需多礼。”张羡走上前,示意众人起身,独扶刘景,笑着说道:“仲达真是大才,仆此来市井,可谓大开眼界。”
两人虽是首次见面,但张羡却表现得极为热情,毫不生疏。
刘景从容回道:“得到府君夸赞,下吏终于可以放心了。”
张羡又看向谢良,温声问道:“你就是谢史吧?区元伯当真是胆大妄为,居然胆敢当街鞭笞于你,徙巴丘亦难解吾恨。”
谢良伏跪地上,感激涕零道:“府君竟然知小人之名,并为小人张目,良死而无恨矣。”
张羡笑着扶起谢良,继而疑惑道:“怎么不见黄掾?”
“这个……”谢良不敢言。
刘景微笑回道:“黄掾君身体不适,正在掾室休息。”
张羡疑问道:“身体不适为何不告假?”
刘景心道:“他天天都身体不适,怎么告假?”
张羡随即眉头一皱,黄秋是什么人他心里颇为清楚,刘景之言多半不是真话。
“走,去看看黄掾。”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