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门外必定备受煎熬。”
蔡升落座后颔首道:“刘君可谓知我心。”
刘景又对祝阿道:“祝兄,你既然已经决意退出,从此与偷盗再无干系,不如为我介绍一下市中诸偷盗情况如何?”
“这个……”祝阿面露难色,他平日自诩市中豪杰,怎好干出出卖他人的事情来。被人知道了,他哪还有脸面在市中闯荡?
刘景明知故问道:“莫非祝兄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祝阿老老实实回道:“偷盗中多有认识之人,平日相处颇为融洽,实在不好背后开口。”
刘景早知道祝阿不会说,本来就没指望他,笑道:“祝兄自己不好说,那就派几个手下机灵的少年过来吧,相信他们也应该知道详情。”
祝阿张了张嘴,终究没说出一个“不”字,他已经拒绝过一次,而刘景也退让了一步,再拒绝第二次就是不识抬举了。
祝阿当即提出告辞,蔡升也跟着一起离去。
刘景踱步至窗前,望着两人隐没于人潮之中,失去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