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破碎,神智也是若有若无。
“啪!”一声脆响,如同毒蛇一般的鞭子重重印在了谢良的背上,谢良一边嘶叫,一边求饶,但由于之前早已将嗓子喊哑,下面的人根本听不清他再说什么。
一市之人大半都聚集于此,人群内有人小声说道:“区元伯这么做,真可谓目无王法,难道他就不怕张府君治他的罪吗?”
有人回道:“他怕什么?大不了事后先躲藏起来,等到明年正月天子大赦天下,他就又可以大摇大摆的回来了,谁也拿他没办法。”
当今天子登基,一直保持着一年一次大赦天下。在他之前的弘农王在位仅半年,就两次大赦天下。更前的汉灵帝在位二十二年,大赦天下二十次。
多少凶恶之徒因此免受惩罚,简直就是视法律如儿戏,这难道不是亡国之兆吗?
“区元伯如此任性妄为,难到就没有人能够制服他吗?”这话那人却是没敢说出口。
有人忽然大呼道:“快看,市吏们来了,刘君也来了……”
“刘君能否制得住区元伯?”众人心中不由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