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善也是事实,此事你处置的没错,我还要谢谢你为我挽回名声。”
其实这是两件事,周卫败坏其名是一事,刘景扫其颜面是另一事,岂能混为一谈?然而刘景登门而来,两度道歉,刘宗心里就是有再大的怒火也只能熄了。
刘景笑道:“从兄心胸开阔,能容舟船,听从兄这么说,弟终于可以把心放回原位。”
想起答应周卫的事,刘景又道:“从兄,弟冒昧替周卫求一句情,希望从兄看在他苦劳多年的份上,给他一次赎罪的机会。”
刘宗闻言一愣,说道:“本来我已有意将他打发到浏阳别业看家护院,既然仲达替他求情,那我就再给他一次机会。不说他了,仲达,你昨日是不是在市中抓了区元伯的门客?”
“是。”
“我可是听说,区元伯为此大动肝火,仲达,你要当心。”昨日酒宴鱼龙混杂,区雄一言一行事无巨细传入刘宗耳中,包括刺杀他云云。区雄想必也知道瞒不住他,才故意出言挑衅。
刘景摇头道:“我若畏惧他,就不会抓他的门客了。他有什么手段,尽管放马过来就是。”
“好!”刘宗拍案而起道:“他若敢对你不利,我必取其狗命!”
刘景面露讶色,他当然不会傻乎乎以为刘宗全是为了他,看情况,两人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早晚必有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