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那什么之后,柳大少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
“冲动了冲动了,要不你当做梦好啦。”
只露出双眼的青莲神色悲伤欲绝:“姓柳的你少在这里油嘴滑舌,倘若天不绝我雨青莲,他日我必定将你千刀万剐以消我心头之恨,抵我今日之屈辱。”
“呵呵,你怎么知道本少爷我是油嘴滑舌,莫非你偷偷的亲过本少爷不成?怎么样本少爷的嘴甜不甜?要不你再来尝一尝。”说着作势要去揭掉青莲的面纱。
青莲本能的想要挣扎,柳明志将手中的剑一横,冰凉的剑刃轻轻一动就能割破少女粉嫩的脖颈,青莲知道柳明志不是玩笑胡闹而是真的对自己动了杀心,也不敢在挣扎了。
“小丫头片子,年龄不大口气倒不小,想要本少爷的命,你们也得有本事才行,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悠着点,气大了把肚兜撑掉了,本少爷可就有眼福了。”
说完轻轻的揽住青莲纤细的腰肢:“不愧是习武出身,小丫头你这肌肤可真滑腻,本少爷很喜欢啊,要不跟我回府享受荣华富贵怎么样?伺候好了本少爷绝对不会让你吃亏。”
“呸,纨绔子弟,你休想。”
“我休想?有些事情可由不得你。”
白芍额头冒着细汗,左手捂着右臂上深可见骨留着血水的伤口,疼的纸抽冷气盯着齐韵颤抖的道:“雪剑?你到底是什么人?”
齐韵将剑插入剑鞘,先是回头看了一眼柳明志是否安危,眼前的一幕让她惊讶不已,那个青衣蒙面少女竟然被柳明志挟持着,这个世道变化的这么快了吗?
“今日伤你一臂给你一点教训,做人不要那么目中无人,这次是你的手,下次可就是你的脖子。”
“恩?你们两个是白莲教徒?”齐韵忽然看到白芍被剑气蹦碎衣袖露出粉白圆润的玉臂之上有一朵拇指大小的莲花刺青,脸色变了起来。
白芍冷笑两声:“想不到千里冬寒,万里雪飘的传人还有点见识,竟然知道我们是白莲教的人,今日结下的梁子他日我白莲教定然会向阁下讨回,雪剑传人决然不是江湖上籍籍无名的人,可敢留下尊名?”
“一群白莲教的乱匪,乌合之众也想知道我的名字,你们白莲教果然是目中无人,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以为聚集了一帮乱民就能无法无天为所欲为了不成?朝廷现在只不过是忙于北方的战事,一旦让朝廷回过神来,白莲教不过是粘板上的鱼肉而已,任人宰割。”
白芍被剑气斩成两段掉落在脚下的剑头骤然朝着齐韵飞来,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纵然是齐韵都没有反应过来,齐韵匆忙中将头一策,剑刃带来的气劲割破了齐韵的脸蛋以及一缕青丝,剑头直直的插入凉亭的支柱之内,颤巍不已。
“白莲圣母,法力无边,大龙当亡,白莲当兴,我白莲教受命于天,岂是昏聩不堪的朝廷可以剿灭的了的,朝廷现在被草原逐步东北金国牵制的无法自顾,又谈何灭我白莲?”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数十丈之外传来。
白芍顾不得右臂的伤口马上单膝跪了下来:“白莲圣母,法力无边,持剑女婢白芍拜见左护法,左护法万安。”
青莲也想要跪下来,却被柳明志制止了:“再动就割了你的脑袋。”
齐韵斜视看了一下自己被斩断的一缕青丝,随后摸了摸被剑气割破的脸蛋,果然有血迹粘在手上,剑气冷厉,虽然只是割破了一点脸蛋,也足够齐韵怒火从烧:“乱匪就是乱匪,只敢暗箭伤人,永远上不了台面。”
“齐兄弟,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齐韵一怔,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芳心一痛,希望能够恢复的完美无缺才好。
从怀中取出一块细长的手绢,齐韵先是擦了擦脸上的血迹随后系在了脸上遮挡住伤口:“我没事,柳兄,眼下来了个棘手的人物,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一会我可能无暇顾及你的安危,你可不能受伤,否.....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齐兄弟,放心吧,我有这小娘皮当人质,你才要小心,新来的这个王八蛋不是什么光明之之辈,事情不妙的话你就先走一步,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的。”
齐韵左手扬起手中的宝剑指着白芍身后:“鼠辈,可敢现身一见?”
狂笑声传来,一个身形移形换影一般,呼吸之间就已经到了凉亭之外,距离齐韵不过五米距离。
“属下白芍参见左护法,属下办事不利,请护法惩罚。”
来人约莫四十岁左右的年龄,披头散发,脸色枯黄,目光阴翳,鹰钩鼻刻薄嘴唇,这模样一看就不是好人,就差在额头之上刻上两个醒目的大字,坏蛋。
左护法深深的看了一眼白芍手臂上的伤口,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丢给了白芍,又看了看被柳明志挟持的青莲微微摇头,怒其不争,柳明志什么身份自己早就看过情报,身为持剑女婢四品江湖高手居然会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