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疼痛。
柳明志捂着左脸不可思议又不知所措的看着怒不可遏的柳之安。
周围的下人包括柳夫人在内一个个的都噤若寒蝉,一丝声响都不敢作弄出来,生怕让柳之安的火气上升。
一个猝不及防的巴掌让柳明志糊涂又难受,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柳明志无神的看着火冒三丈的老头子,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老头子居然会不由分说的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老头子,你这是干什么?”
本来好不容易逃出了齐韵的魔掌,兴匆匆的回到家中想要给老头子报个喜,自己保住了“小娘”的名誉,没让他带上绿油油的帽子,可是迎接自己的竟然是一个大嘴巴子。
柳之安面色狰狞的盯着一脸不知所措的儿子,既是心痛又是火大:“柳明志,是谁让你自作主张去秦淮的画舫帮助苏薇儿助阵的,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真的懂点事?”
“老头子,我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啊.........”
“你给我住口,柳明志啊柳明志,老子本以为你这些日子不惹是生非了,私下里还欣慰不已,儿子终于长大,你才消停几天?消停了几天?”
小萝莉柳萱看着这令人心惊的场景,将头埋在柳夫人怀里嘤嘤哭泣,柳明礼也是惊恐的抓着柳夫人的衣角,从小到大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发这么大的火气,属实惊吓住了两个娃子。
柳明志这时候既是糊涂又是有些惊惧,老头子看来真的是发火了,以前惹祸的时候充其量不过是被骂上几句小王八犊子,直呼其名,这是从来未有的事情。
最要命的是自己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惹到他了。
“老头子,我..........”
柳之安闭上了双眼,沉沉的道:“扬州的生意出现了差错,你即日起赶赴扬州处理一下,我已经差遣柳远递书给扬州的老马,那边会为你打点一切,你去收拾行囊吧。”
“什么?要我去扬州?”
“柳松!”
侍候在一旁柳松马上走了出来:“老爷?”
“马上帮少爷驾车,即日起你陪同在少爷身旁侍候他在扬州的起居生活。”
“是,小的马上备车。”
柳明志抿着嘴点点头,失神的走进了内院。
“少爷,您的脸?”莺儿关心的看着左脸肿胀的少爷,满脸的担忧之情显现的淋漓尽致。
柳明志喝了口茶水漱了漱口中的血迹:“莺儿,帮少爷收拾几身长穿的衣物,少爷要出趟远门了,你在家可要乖乖的,不然少爷可是会打屁股的哦。”
莺儿双眼通红起来,语气悲苦:“少爷,你不要吓唬莺儿,你真的没事吧。”
柳明志深吸了一口气,平淡的道:“没事,去收拾衣物吧。”
几盏茶的功夫,柳明志背着一个包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在外面等候多时的柳松走了过来:“少爷,马车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启程,你要不要去跟老爷夫人告个别?”
“不用了,直接下奔赴扬州。”
脸上的一丝凉意让柳明志不再那么无神:“恩?下雨了?”
莺儿急匆匆抱着一把雨伞冲了出来:“少爷,带上雨伞,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柳松,引路。”
.........
“小姐,你是不是思春了,书上说只有女子思春的时候才会托着腮无神的望着窗外发愣。”
齐韵被丫鬟玉儿打断了沉思,一脸的嗔怒。
“臭丫头,你胡说什么呢?谁...谁思春了。”齐韵俏脸通红作势要打玉儿。
玉儿嘟着嘴装作躲闪:“小姐,又不是玉儿说的,是书上说的女子要是突然对着窗外发呆肯定是在想男人,跟小姐你刚才的样子一模一样,小姐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臭丫头你在敢胡说我就把你嫁出去。”
玉儿噘着嘴想说话又不敢说话,那憋屈的表情看的齐韵不禁笑了出来,顿时人比花娇。
“嘻嘻,小姐你笑了,玉儿就知道你是在吓唬玉儿,小姐最疼玉儿了,才舍不得将玉儿嫁人呢。”
齐韵忽然叹了口气:“玉儿,你说一个男人明明满腹诗书,才华惊人,有个美丽的姑娘要求他作诗他却装傻充楞,可是为了别的女子他却毫不犹豫的作出一首名动金陵的........不,是名动天下的诗词,这是为什么呢?”
玉儿歪着头想了半天:“那个男人与那个姑娘是什么关系?”
齐韵脸色红润:“应该算是很近很近的关系,就像我爹我娘一样。”
“小姐,你说的这个男人与姑娘不是柳公子与你吧?”
“才不是,你不要胡说八道。”
“是,那么这个男人与另一个女子什么关系呢?”
齐韵沉思了一会道:“应该是非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