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腾见这几人死死盯着自己,不由自主的脸红了,明明自己并不是那般意思,但就是觉得自己错了一样。
赵腾看了看手里的证物袋子,对李水说道:“槐兄,我错了,我的意思是,你们研究之时,我在旁边观看就可。”
“本是好奇槐兄的办案手段,学习学习罢了。”
“相里竹姑娘,还望多多见谅。”
见相里竹没吭声,李水笑呵呵的把袋子接了过来,说道:“赵兄,何出此言啊,你我同朝为官,何必分的那么清楚。”
“况且陛下令咱俩查询此案,定然是要齐心协力。”
“刚刚他俩二人多言,只不过是与赵兄开开玩笑罢了,莫要放在心上。”
赵腾乐呵呵的答应着。
但他心里早就骂了,什么开玩笑,要不是自己强撑着,刚才李信一巴掌早把我拍地上了,再不服软,别说查案了,估计自己先得废这。
但是赵腾刚刚审闻的时候,得到一条重要线索,那就是王管家平日很爱喝茶,而且近期还买过壮阳茶,是不是因为喝壮阳茶致死的并不可知。
槐谷子进了齐府之后,直奔王管家的房间查看尸体,竟然连刚才审闻下人的情况都没问,看来槐谷子心里早就有想法了。
赵腾现在还不好明面上怀疑槐谷子,只好多留心,偷偷观察他们的研究情况。
回商君别院的路上,赵腾的马车在后边跟着。
李信说道:“赵腾这厮,口口声声说什么共同查案,分明就是怕槐兄你抢了头功。”
李水说道:“或许没这么简单。”
李信纳闷问道:“那还能因为什么?”
李水说道:“咱们去之前他一直在审问吓人,咱们在房间里刚怀疑可能与下毒有关,他就进来了。”
“很可能他已经知道王管家的死因很可能是喝了什么东西,导致极度兴奋的。”
“而王管家爱喝茶,怕是赵腾心里已经怀疑与壮阳茶可能有关系了。”
李信皱皱眉说道:“这壮阳茶我也时常喝,我怎么没事?”
李水咳了咳,冲李信眨了眨眼。
李信看了眼旁边还有相里竹,赶紧捂住嘴了。
李信尴尬的继续说道:“这茶都卖了有段时间了,怎么偏偏只有王管家出事了?”
“要我说,即便有事,也是有人故意做的手脚。”
李水一拍大腿,点点头说道:“嗯,故意做的手脚,损害壮阳茶的招牌。”
“不仅影响壮阳茶的销售,还会形成连带效应,造成整个商君别院的产业危机。”
“影响商君别院的收入不说,还会引发信任危机,自己谪仙的名头也会被人踩在脚下,难以翻身。”
“若是陛下动怒,杀身之祸都有可能招来。”
李信听得越来越懵。
李水突然抓住李信的手说道:“李兄,你我还是就此别过吧,若我真因此惹来杀身之祸,你也未必能夺得过去。”
“现在与我保持距离,尚可有一线生机。”
李信拍了拍李水的肩膀,安慰说道:“槐兄不必忧心,尚不说你我兄弟二人感情深厚,我李信也不是那种临阵脱逃之人。”
“再说了槐兄,你想的太多了,怎么可能到那么严重的程度。”
李水说道:“但愿不会吧。”
李信说道:“下毒之人的心思有这么深吗?”
李水想了想:“很有可能,此人定然知道这案会由内史府来办,内史府又刚正不阿,定然会依据线索,查到我头上。”
“估计是没想到陛下也让我共同查案吧。”
李信问道:“可即便查到你头上,影响些利润收入,对那人又有什么好处呢?”
李水想了想:“影响利润收入?李兄,咱们最近有没有断人财路的事?”
李信看了眼李水说道:“槐兄,你断人财路的事那就太多了,数不过来。”
李水翻了翻白眼,说道:“就最近有没有?”
李信想了想,一拍李水的大腿,疼的李水直咬牙。
李信说道:“最近怕是只有鸭梨日报了。”
李水也恍然大悟,自己最近一直在打压鸭梨日报,要拿鸭梨日报开刀,看来他们是忍不住了。
既然主动浮出水面,那正好顺势连根拔起。
商君别院,李水、李信和赵腾刚坐下,赵腾扭头没看见相里竹。
赵腾急忙问道:“槐兄,相里竹姑娘呢?”
李水说道:“赵兄莫慌,她已经去化验了。”
赵腾没听过这次,挠了挠头。
李水见他不明白,说道:“就是是研究证物了。”
赵腾拍了句马屁:“相里竹姑娘果然敬业,那咱们为何不一同去观察下?”
李信仿佛像看傻子似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