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二走后,李信笑着说道:“槐兄,别人想从你这捞好处,真是不容易啊。”
“不仅没有给张二奖励,还训斥了一顿。”
“最重要的是这张二没心生怨恨,还对你感激涕零。”
“槐兄,真是手段高啊,三言两语就把他收服了。”
李水笑呵呵的拱拱手:“李兄谬赞,对于什么收服人心,自然是比不过李兄的。”
李信听了这话,很是受用。
“不过呢,我这人你也是知道的,凭的就是一颗真心罢了。”
李水乐呵呵的品了一口茶。
李信白了一眼:谁信呢,还真心,真不真的,反正不是一颗红心。
李信坐下说道:“槐兄,你说这齐府的管家真的死了?”
李水:“看张二的意思,应该所言非虚。”
李信:“那齐府的管家咱们也是见过的,虽然和咱们这的匠户相比差很多,但看上去还算是老成稳重。”
李水点点头。
“但是怎么好端端的就心悸而亡了?真是匪夷所思。”
李水说道:“既是心悸,定然是看到了什么或者是吃了什么东西。”
李信笑道:“这齐府刚无事两天,这下又热闹了,这齐大人怕是又得愁眉苦脸了。”
李水若有所思的说道:“上次去齐府查鬼魂案,一直在院内找线索,但是没和那邬氏见上一面。”
李信信听了这话,顿时盯着李水。
李水被李信这奇怪的眼神盯着很不舒服,问道;“李兄,为何如此看着我?”
李信皱着眉头:“为何?你说为何?”
“听你刚才的意思,没和邬氏见上一面,你很遗憾了?”
“槐兄啊,你已经有我弟妹了,堂堂大秦公主,还有什么不知足的,竟然还想着个寡妇。”
“这要是让我弟妹知道了,得多伤心。”
“虽说男人三妻四妾没什么问题,但是槐兄你最起码也得找个条件好的吧。”
李信自顾自的说着,闭着眼抿着茶,等说完也没听到李水的动静,睁眼一看,哪还有李水的踪影。
李信笑了一番:定然是被我说中了,羞的不好意思在我面前了,槐兄啊槐兄,你还是脸皮太薄了。
······
齐府后院。
齐大人和邬氏坐在椅子上。
齐大人皱着眉头问道:“可问出结果了?”
仆人摇了摇头答道:“无论怎么打,小乐子嘴巴严得很,一直说不是他。”
齐大人拄着头,很是无奈。
齐大人看了眼邬氏:“夫人啊,本想与你结为连理,办一场热闹的酒席,没想到出了这种事,只能往后推迟了。”
邬氏说道:“大人莫要太过操劳,以后再办也不迟,反正我已是你的人了。”
齐大人挤出一个难得的笑容。
邬氏看着仆人问道:“小乐子可有说昨晚王管家有什么异常?”
仆人答道:“有,小乐子说,昨晚王管家翻来覆去睡不着,说是担心齐府有灭顶之灾,害怕波及自身,就想着趁着月色提前逃走。”
齐大人冷眼看了看仆人:“这不可能,王管家侍奉我多年,怎么可能如此胆小弃主叛逃。”
“想必是你们屈打成招的结果。”
仆人赶忙说道:“不是的,小乐子清醒过来,还没打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说的。”
齐大人说道:“平日都是他和王管家睡在一屋,如今王管家出了事,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可有问道他昨晚在何处,干什么?”
仆人答道:“小乐子说,昨晚梦游去溷厕,然后就在墙角睡到了天亮。”
齐大人瞪着双眼:“真是岂有此理,满口谎言,还骗到我头上来了。”
“我问你,你如果梦游还能有意识吗?”
仆人摇摇头。
“那小乐子如果真的事梦游,他能自己清楚是梦游了?”
仆人恍然大悟,确实呀,自己怎么没想到。
齐大人气的骂道:“一帮饭桶,连个话都问不出来。”
仆人又说道:“大人,小乐子说在墙角睡着了小的也是不信的,可小乐子有人证,早晨打扫院子的杂役看到小乐子睡眼惺忪的从墙角走出来了。”
齐大人骂道:“那他不会先行凶再去外边墙角睡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
齐大人此时不想跟这个饭桶废话,把仆人赶了出去。
仆人心里很委屈,出去后嘴里嘟囔着:我就是个打杂的,又没审过人,我怎么知道怎么审呀。
邬氏说道:“大人消消气,别着急,办法肯定是有的。”
齐大人叹了口气,说道:“我能不着急吗?死的人是齐府的管家,还是在咱们府里死